祭的人將會滿足不了血巢,到時候間淵的擴散將不受控制,與其繼續活祭消耗地城實力,不如殊死一搏。”
白慕曦的眼神有些落寞:“不過.如今看來這些都是慕曦的一廂情願。”
許元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
“可你不是說了,你們無法深入血巢麼?又如何得知將來的事情?”
白慕曦眼眸閃了閃,伸手拉開胸襟,取出了那泛著血光的血神石玉佩,低聲道:
“回公子,是這血神石玉佩。”
許元盯著玉佩,頷首:“果然麼,我猜這玉佩應該不是你們地城的傳承之物吧?”
白慕曦恬淡的聲音很快:
“對,這血神石玉佩是七年前慕曦跟著“祭祀”押送活祭之時偶然在一處暗室裡發現的,也是在那時透過它發現了間淵已經抵達了一個臨界點。”
“臨界點?”
許元眯了眯眼,問道:
“那現在這個間淵是否已經過了這個臨界點?”
白慕曦搖了搖頭:
“尚未,但應該就是這一兩年的事情了。”
在李清焰的注視下,許元抬手親暱的撫了撫她柔順的髮絲:
“很好,本公子大概清楚了,把玉佩給我。”
“好。”
白慕曦想也不想直接將玉佩取下遞給許元。
許元接過,隨手遞給一旁的裹胸公主:
“拿著。”
“.”
李清焰沉默著接過,沒詢問用途,也沒詢問原因,一雙赤瞳就那麼盯著許元,等著他發話。
許元見著她這副表情,輕笑一聲:
“你方才不是問若是那頭擁有靈智異鬼召集其餘蛻凡,前來送死該怎麼辦麼?”
“.”
李清焰依舊沒說話,沒應聲,只是幽幽的盯著他,像是自閉了。
許元“嘖”了一聲,眼神有些好笑:
“喂,給點反應啊。”
李清焰吸了一口氣,聲音很低:
“怎麼辦?”
許元指著手中的血神石玉佩,寒聲說道:
“直接揚言毀了它。”
“哦。”李清焰頷首,依舊沒有詢問原因。
許元見狀走到李清焰的近前,歪著頭近距離打量著她的冷淡無暇的五官,抬手戳了戳了她纖細的腰肢,笑問:
“喂,你不會以前一次罵都沒捱過吧?被訓一頓就生氣?”
李清焰沒理他,鳳眸垂著,公事公辦的回道:
“此事是本宮錯了,何談生氣?”
許元露出一抹恍然,笑嘻嘻的說道:
“不是生氣.那就是覺得被罵很爽咯?”
李清焰握著血神石的手略微攥緊,抬眸,眯眼:“你說什麼?”
“你別激動.”
許元立刻行了個前世的法國軍禮。
李清焰見狀剛輕哼一聲但旋即便聽面前男子那帶笑的聲音:“畢竟方才說了那麼多你都沒反應,這事若是太激動,不就證明本公子說對了麼?”
“.”
白慕曦盯著李清焰的眼神變得有些古怪。
李清焰神色反而變得平靜,手中的刀泛起一陣寒光,歸到入鞘後,淡淡的看著他:
“你對本宮的調戲,很無趣。”
許元抱胸摸著下巴,打量著她:
“清焰啊,你知道麼,被戳中痛腳的人,總是會裝作平靜掩飾自己,而且會做一些不自覺的小動作。
“比如喝水,比如撿東西,再比如.”
“把刀收回刀鞘?”
靜立一旁的白慕曦美眸閃了閃,恰到好處的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