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揉,不說話了。
鳳淓茗小心翼翼的走到鳳仙儒的身旁坐下,輕聲說道:
「鳳仙儒,你真的見到長公子回京了麼?」
鳳仙儒很是確定的點頭,將一枚令牌放在了桌子上:
「那頭巨鷹咳,我們入城的令牌便是長公子給我的。」
「」許長歌。
鳳淓茗垂眸把玩著當初許元給她的長公子令牌,低聲道:
「那長公子他應該是有事情吧。」
兩塊令牌,前者入帝安,後者入相府。
「」許長歌。
沉默一瞬,身形飄然而落。
「我帶你們去見他。」
一道陌生的男聲驟然響起在三人身側。
鳳仙儒立刻起身回眸,將手按在了腰間佩劍。
鳳淓茗呆愣的看著這突然而至仿若謫仙的男子。
鳳薰華如同樹懶般緩緩抬眸瞥了一眼,然後便又趴了回去,還把兜帽給蓋上了。
鳳仙儒看著來人那與長公子和家主相似的面容,感受到對方深不可測的氣息後鬆開了按劍的手,蹙著眉:
「閣下是?」
「」
許長歌沒有回答的意思,直接轉身就走。
鳳仙儒莫名有些生氣,但考慮到雙方實力與地位的差距,還是沉默的跟在了對方身後。
走出數步,卻見自己懶貨老姐和那白痴依舊杵在原地。
眼角跳了跳,鳳仙儒低聲道:
「愣著作甚,走了!」
「!」
鳳淓茗聞言一個機靈,連忙拽著不情不願的樹懶少女跟了上去,在後面有些好奇的打量著那與鳳仙儒氣質相似的男子。
她覺得這個男人的應該是長公子的兄弟。
但看面容又比長公子要年長一些
不會是家主吧?
想到這,少女一雙美目瞪得溜圓,下意識想要找鳳仙儒訴說發現,但又有些不敢。
青衣男子那生人勿進的氣質太嚇人了
不過走著走著,聽到沿途侍從客卿行禮時對那青衣男人的稱呼,鳳淓茗終於有些忍不住出聲了:
「您您是長公子,那那長公子是誰?」
「」
許長歌瞥了這少女一眼,漆黑的眼眸深邃幽靜。
鳳淓茗打了個寒顫,縮到一邊。
「令牌。」
鳳淓茗又畏畏縮縮的走上前,雙手遞上。
許長歌接過自己的令牌收入須彌戒,輕聲問:
「入京為何?」
鳳仙儒早已弄清前因後果,不卑不亢的回道:
「回長公子,三公子曾」
「我有問你?」
「」鳳仙儒。
許長歌瞥了這小鬼身上與孃舅無二衣著一眼,搖了搖頭:
「衣著氣質倒是相似,就是實力差了點。」
「」
鳳仙儒面色漸漸漲紅,別開視線。
他應該應該換件衣服的。
許長歌將視線再度投落到那僅有豆蔻之年的少女身上。
鳳淓茗垂著腦袋,憋紅了小臉,才吞吞吐吐的說道:
「回回長公子,我我來治病」
「治病?」
許長歌眉頭微挑,眼中閃過一縷青光,呢喃道:
「陰陽玄紋體長天那小子到底想搞什麼?」
「長天?」鳳淓茗抬起眼眸,美眸忽閃。
「那是三公子的字。」
一旁的樹懶少女慢慢悠悠的提醒道。
許長歌聞言,這才將視線頭落在這最後一名女子身上。
鳳薰華歪了歪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