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磨鏡,喜歡的人當著自己面說要和別人生孩子,沒有當場發飆已經說明迦憶很有城府。
但好胸弟先前的話倒是讓他感覺有些意外。
在此之前,許元雖然一直都以為李君武讓他入贅一事是在開玩笑,但其實也想過對方借玩笑說出真言的可能。
但最終還是把這種可能否了。
因為李君武似乎是天生喜歡女人。
豆蔻之年初入勾欄,他與她就都喜歡女人。
前世一些經歷讓許元很清楚一件事,
想把這麼一個天生彎著的人掰直就是一件根本無法完成的任務。
嘗試的結果,就是自取其辱。
今天李君武訴說了理由過後,許元這才反應過來這位好胸弟肩上還擔著鎮西府的血脈傳承的責任。
血脈傳承在大炎是每一個勢力的重中之重,鎮西府自然也不例外。
不過
許元總感覺自己好像漏了什麼東西。
因為前世的一些慣性思維而忽略了一些很重要的細節。
在沉默中,
許元忽地打破了尷尬,說道:
“喂,你幹嘛用我的杯子”
李君武瞥了一眼手中瓷杯,沒好氣的哼道:
“你來我房間,說我的杯子是你的”
“我用過自然就是我的,你要用至少擦一擦啊。”
“矯情。”
“嘿”
許元輕笑一聲,不著痕跡的瞥了迦憶一眼,細細的傳音問道:
“你就不打算哄一下人家”
李君武抿著回甘苦蕎,傳音回道:
“沒心情,要哄你去哄。”
許元翻了白眼,語帶好笑:
“不是,人家喜歡的人是你,我怎麼哄”
“用在她身上的手段都是從你那裡學來的,該怎麼哄就怎麼哄。”
“那我把人撬走你了,可別生氣哦”
“無所謂。”
“無所謂真是個絕情的女人吶。”
“彼此彼此,反正本姑娘喜歡的人也不是她。”
“啊”
聽到這話,許元略微直起了身子。
京城四少現在雖然已經分崩離析,但當初他們卻從十一二歲便聚在了一起了。
那段歲月裡,他們三個男的都是隔上幾個月就愛一個,只有這好胸弟不忘初心。
只逛勾欄,從不動情,提上褲子就走。
心中想著,許元狹長的丹鳳眼流露了一絲好奇:
“你這話是說有愛慕之人了哦咱們在一起了這麼久,從來沒聽過你說過自己情事誒,是哪家的仙子給我說說”
“.”
看著他那雙烏黑的瞳眸,李君武壓下加速的心跳,裸著的長腿猛地在桌案下踹了他小腿一腳。
很用力。
猝不及防,許元一陣齜牙咧嘴,一手抓住了她的腳踝:
“李君武,你他媽有病麼”
李君武任由他抓著,揚了揚下頜,露出修長白皙如天鵝般的脖頸:
“本姑娘幹嘛非得告訴你”
“那你踹我幹嘛”
“因為喜歡。”
“.”
許元眼角跳了跳,盯著她冷冷一笑。
李君武略微蹙眉,感受到了一絲不妙:
“許長天,你想幹嘛”
“你猜。”
話落,
習慣性的屈指運功,許元腦海中下意識閃過某個搓衣板少女的面容,然後猛地點在了好胸弟裸足的癢穴之上。
“啊嗯”
一聲嚶嚀嬌呼響起,李君武連忙捂住了嘴巴,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