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婚約,但最終不知為何換成了武元公主”
因為出身侷限,她想要上位,付出比公子身邊其他女子更多的努力,來到相府之後,她便把公子過往的那些事情都大致瞭解了一番。
但很可惜,依舊是侷限於出身,白慕曦瞭解得並不全面,很多資訊都是道聽途說,以及翻閱大炎官面上的袛報。
嘴上輕聲說著,白慕曦略微頓了一下,試探著問道:
“這其中有隱情?”
許元含笑點頭,簡單的將整件事情告知給了白慕曦。
嘻嘻聽完,白慕曦柳眉微蹙,思索片刻,略顯遲疑:
“公子是在懷疑是那郡主自導自演?可這種事情,交給許公會不會更好一些?”
許元輕輕搖了搖頭,語氣帶著一抹嘆息:
“這事我父親沒法出面,慕知韞是武成侯的親女兒。”
說到這,許元語氣古怪的笑:
“慕曦,若是皇族舉證說我有問題,你覺得我父親是會相信皇族證據,還是相信我呢?”
白慕曦若有所思:
“如此說來,官面之路行不通,只能走暗道。”
許元嘆了口氣:
“是啊,原本我是想著交給婁姬的,不過慕知韞幾乎不出武成侯府,而且她表露出來的性格你也看到了,完全不近生人。婁姬想查她,也得先能接近,不然巧婦也難為無米之炊啊。
“就連我這撒出去餌,也得對面主動咬勾才行”
“公子,與其這般繞彎,我們不如直接設計綁了她?”白慕曦冷不丁的建議。
許元眼角跳了跳。
什麼復刻經典,梅開二度。
輕咳一聲,許元皺眉道:
“今時不同往日,若是敗露,牽扯過大,而且目前可還沒確定就是她”
“不是已經確定了麼?”
白慕曦理所當的回道,在許元質詢的目光中,輕聲說道:
“就您方才所提及諸事,這郡主的行為似乎都完美的規避了相府對她的調查。”
許元皺眉道:
“沒有實際證據,你這結論太過篤定。”
白慕曦臻首微搖:
“公子,最大的證據其實是您和慕知韞的那一紙婚約,您方才介紹的時候也說了,武成侯府已然知曉你是***控了,此事慕知韞不可能不知,這麼一來她是知道整件事情裡,您和她都是受害者。”
許元提醒道:
“我聲名狼藉,武成侯府不一定會信。”
“不,公子的您名聲無外乎暴虐yin邪二者,暴虐一事大族子弟皆有,至於yin邪,慕曦不認為以公子您的容貌需要用強。”
“.”
嘖,這恰到好處舔功。
聽著白慕曦的話語,許元發現自己似乎陷入了一個思維誤區。
他的惡名其實是被文士以筆桿子誇大了的,以武成侯府的勢力,對於這種傳聞的名聲稍加探查便能知曉真相。
也就是說武成侯府那邊也許已經預設了這件事情。
思緒至此,許元心中又有些不解。
不對啊。
如果武成侯府預設此事雙方皆是受害者,那他為何還要被髮配到靖江府去?
等等。
腦海之中閃過許長歌一記手刀把慕鴻離砍得半跪在地的畫面,以及那些被抹去的記錄。
嘶.
他被髮配一事,不會是給許()
長歌那逼王背鍋了吧?
想到這,許元低聲呢喃:
“你說得似乎也有幾分道理。”
“這還只是其一。”
白慕曦抿唇一笑,瞥了一眼方才慕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