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認是正常穿著如果我沒猜錯,這應該是西域的褻褲和肚兜”
“嗯哼。”李君武也沒否認,也沒遮掩。
她富裕且慷慨的略微後仰,雙臂撐著身後的木床,翹著二郎腿:
“反正西漠這邊的出門的正裝與褻衣也多不了什麼布料,都一樣。”
說著,她歪了歪頭,纖長食指卷著長髮,百無聊賴的說道:
“而且,你又不是沒見過我穿肚兜的樣子。”
“.”
許元輕輕嘆了口氣,提著木凳來到放到床邊坐下,不想搭理這好胸弟的廢話:
“別扯這些有的沒的,先說正事吧。”
一邊說著,
許元將目光投落向了另一名女子,或者說,他曾經的紙片人老婆三次元的具象體。
迦憶。
但這腰精沒漏腰。
一張薄毯將這位她的身姿裹得嚴嚴實實,裡面應該和李君武一樣只是穿了一套褻衣和褻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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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視一瞬,
許元從這大漠神女那雙如寶石般澄澈碧綠的眼瞳中捕捉了一抹肉眼可見的厭惡。
這女人對他似乎有敵意。
正疑惑這抹敵意從何而來之時,許元耳旁忽然響起了一道傳音。
有些拗口的大炎語,是大漠神女迦憶:
“李君武,你口中的朋友為什麼是個男人”
李君武的回覆清淡隨意:
“嗯我有說過他是女人麼”
迦憶的傳音中帶上一絲嗔怒:
“既然是男人,為什麼不提醒我穿衣服,非得讓我難堪”
“伱自己睡過頭了,與我何干”
“你哼!算了,不過你就這麼讓這男人看著”
“嗯讓他看什麼”
“你說看什麼!”
“哦,你說這個,本姑娘自己的身子願意給誰看,是本姑娘的事情。”
“.”
“.”
裡面居然空的
目光掃過那張薄毯,許元面色如常的偷聽著二女的談話。
迦憶似乎被氣到了,坐在床邊等了少許,也未等到她再度開口,反而等來了那更濃的敵意。
見狀,止住吃瓜的慾望,許元抬手指了指那隻略微有些眼熟的大黃狗,對著李君武低聲問道:
“這隻狗,是麟狼”
“.”
李君武神色略顯疑惑,緩緩回眸,在看到那趴在木床角落土狗一瞬,眼神瞬間一寒。
方才注意力一直在那傢伙身上,都沒注意到這隻死狗什麼時候跑到床上來了。
猶豫一瞬,李君武翻身上床,緩緩以下腰的跪姿朝著那裝死的大黃狗爬去。
看到對方反應,許元愣了一瞬,呼吸不由一促。
柔軟的臀瓣搖曳,美好的光景於眼前綻放。
視線所及,他與她兩顆心臟不約而同的開始加速了跳動。
但這份加速心跳只持續一瞬,隨著一陣窸窣,好胸弟的慷慨之舉,很快便被床上的另一個女人給擋住了。
帶著一絲焦急的傳音同時響起在許元與李君武二人的耳邊:
“你你就不能注意一下舉止麼屋子裡還有一個男人呢!”
“.”
聽到傳音的一瞬,李君武感受到身後的動靜,下意識咬著牙攥緊了床單。
大黃狗眼巴巴望著眼前兇戾的女人,尾巴討好得搖成了撥浪鼓,瑟縮的想要後退,但卻被其一把提住了命運的後脖領。
“嗷嗚.”
一聲哀鳴,李君武提著狗子的後脖直接扔到了大漠神女的身上,反身一字一頓的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