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好像……”嚴攀走了過來,臉上帶著十分的嚴肅,顯然,他也有信了鬼神之說。
“屁話!”
嚴思朗怒不可遏,正要責備,這時,一個穿著黑西裝的老頭,邁著碎步,快步的跑了過來。
“嚴老,莊外來了好多人,說是聽說寬少爺病了,要來探望。”老頭走到嚴思朗的身邊低聲道,模樣看起來很是恭敬。
“滾,讓他們都給我滾!”
嚴思朗憤怒的大吼了一聲,探望?說得好聽,怕很多都是來看熱鬧的吧?
老頭嚇了一跳,唯唯諾諾,“可岳家和譚家都有人來。”
這兩家,尤其是岳家,可不好開罪。
“讓他們都滾,沒聽到麼?”嚴思朗正在火頭上,哪裡還顧忌什麼岳家譚家。
“是!”老頭不敢再多說,趕緊退了下去。
見嚴思朗如此動怒,嚴攀也是有些害怕,“爸,寬兒現在這情況,該怎麼處置?”
嚴思朗聽了,直接道,“你馬上去把山莊的監控都給我調出來,我倒要看看,誰那麼大的膽子,敢在我嚴家的地方裝神弄鬼,另外,你再去趟青城山,把青玄道長請下山,給寬兒好好看看。”
嚴攀聞言,不敢多言,嚴思朗在嚴家就是天,說什麼都是正確的,當即,嚴攀就急衝衝的跑了出去。
而一旁,張芸正和嚴寬抱頭痛哭,昨天還好好的,一覺醒來就成了低能兒,這對從小就寵著嚴寬,把嚴寬當成心頭肉的張芸來說,實在是難以接受。
“哭哭哭,就知道哭,還不快送寬兒回房!”嚴思朗心中一陣煩躁,直接呵斥了一聲,目光落在嚴寬的臉上,心中就像被人揪了一把。
嚴家在蓉城算得上是大戶,可是,到了嚴思朗這一代的時候,因為經歷過那個年代,幾兄弟死得就剩下他一個,還有兩個姐姐,大姐早年嫁去了南雲省,三姐則是嫁入了青城,整個嚴家,就只剩下他一個男丁。
從此嚴家就成了一脈單傳的局面,雖然依舊是蓉城大戶,還背靠著青城這座大山,但是人丁實在稀薄,讓嚴思朗倍感壓力,他甚至還明裡暗裡讓嚴攀在外面包了好幾個女人,可卻沒一個爭氣的,嚴家第三代,就剩下嚴寬這根獨苗。
嚴家現在有嚴思朗撐著,還能算是大戶,蓉城大小勢力,也得給幾分薄面,但是,有朝一日他若死了,嚴家必然衰落下去。
嚴寬是嚴思朗最大的希望,原本,他還希望著嚴寬能夠為嚴家開枝散葉,讓嚴家人丁興旺起來,所以,嚴寬在外面乾的那些欺男霸女的事,他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完全沒有想到,今天居然招來了飛來橫禍,也不知道惹上了什麼人,居然被活生生的搞成了智障。
對於趙虎所說的什麼鬼差索魂,嚴思朗是沒怎麼相信的,再怎麼說他也活了幾十年了,俗話說人老成精,他這輩子什麼都見過,唯一沒見過的就是鬼,對他來說,只要他沒見過的,他就不會相信。
不管是誰幹的,一定要查個清楚明白!
嚴思朗的拳頭,幾乎要攥出水來!
……
——
話分兩頭。
市中心,仁和大廈。
總經理辦公室,薛紫凝正埋頭坐在辦公桌後面,手裡拿著文案,仔細的看著,這時,門外響起一陣敲門聲。
“進來。”
薛紫凝頭也沒抬,還以為是公司秘書,只是,門開了,腳步聲接近,好半天也沒聽見人說話,薛紫凝這才疑惑的抬起頭來,這一看,卻是意外了。
“原來是秦大少,大清早的,怎麼有空上我這兒來?不用上課麼?”面前站著的,正是秦川,薛紫凝臉上,帶上了一絲微笑。
本來就是個美人兒,這一笑起來,更是晃得人眼兒花,心兒醉,薛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