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你別等老包一進來就喊打喊殺的,先問問對方是什麼情況,
不過看那情形,應該是個小蝦米。你讓老包去警告一下那個人就行了,他也沒大錯兒,只是有點兒忘乎所以而已。”
王小齊雖然比他哥哥高出大半個腦袋,但是王大齊一發話,之前還顯得凶神惡煞的王小齊立刻就蔫了下來:“哥,你就不能別總管的這麼緊?那種貨色就是欠抽。別說惹了咱朋友的姐姐,就算真是一個小姐,他也該客客氣氣的。盡顯著他很有錢還是怎麼著?最他媽看不起這種男人。”
“就是!要是換在潤揚,老子非讓他知道……”
沒等張一鬆的話說完,石磊又瞪了他一眼:“你省省吧,就你這樣兒的,放出去跟那人單挑,你都未必是他對手。你要是有小齊這身板兒,你把這店砸了我都不勸你。一小屁孩兒,張口閉口就是老子,這兒就數你最小。”
一句話,張一鬆徹底偃旗息鼓:“石石,你就不能給我留點兒面子?”
看到這哥倆兒也是鐵打的交情模樣,眾人不由哈哈大笑起來。
石磊敬了王氏兄弟一杯酒之後,被稱之為老包的此地老闆走了進來。
一個四十歲附近的中年男子,眉頭上有道不深不淺的疤,剛好把眉毛攔成兩截,眼皮子上淺淺的一道。估摸著是年輕的時候跟人打架動刀子留下的。
剛進門,老包就笑著對王氏兄弟點頭,手裡的煙也恰到好處的撒了開來:“您幾位別開口,我已經知道是什麼事兒了。那是文化局分管我們這個口子的領導家裡的小舅子,自己是做石材生意的,倒是我們這兒的常客。剛才就跑來找我了,我聽說是7包的,立刻就告訴他活該。不用諸位提,我已經替諸位教訓他了。”一邊說著,一邊幫著幾人點著了香菸。
“那傢伙自己也嚇著了,剛開始還罵罵咧咧,一聽到幾位的名字頓時嚇趴了,這會兒連客戶都不陪了,直接回家避風頭了。我是這麼想的,諸位都是有頭有臉的人,跟他這麼個夯貨計較也沒多大意思,反正也給了他教訓了,這事兒是不是就這麼算了吧?今晚我請客,喝多少都算我賬上。”嘴裡說著話,眼睛卻掃量著石磊和張一鬆,心說剛才是哪位小閻王?根據那傢伙的話,包間裡就只有石磊和張一鬆年紀符合,至於相同年歲的王小齊,老包認識。
聽到這話,石磊笑了笑,只要那傢伙不想著找蔣風約的麻煩,他還真不想多計較。甚至要不是他最後破口大罵用詞極其骯髒,石磊連那一拳都省了。
王大齊見石磊沒有任何追究的意思,也就笑著說道:“我也沒打算追究什麼,只是開車的那位是我父親一個世交家的女兒,我管她叫聲妹妹的。那丫頭跋扈了點兒,我只是想問問那人的手臂怎麼樣?沒斷吧?如果斷了送去軍區總院,就說是我介紹去的,肯定給派最好的大夫。”
幾句話,算是點的透透的了,讓這位老包心裡明鏡似的。
王大齊的父親無論是不是閒職,那也是肩膀上扛著一顆金星的將軍啊,他世交的女兒,還跋扈了點兒,語焉不詳的,但是卻足以讓老包產生一種錯覺,認為蔣風約家裡少不得也是個將門之後。回去之後肯定少不了狠狠的敲打那個男人,讓他徹底斷了報復的心思,記住的車牌號就恨不得當場能忘記才好。
“您費心了,他手沒斷,就是點兒皮外傷,抹點兒紅花油就好了。”老包心裡同時又想,王大齊連提都沒提後來那拳的事情,鬧不好出拳的比那位開車的妞兒更牛|逼,更是連打招呼的心都省了。
“還不趕緊給幾位安排一下,把新來的那幾個吳師大的大學生喊進來。”老包轉臉訓斥服務員,又給石磊諸人賠了幾句不是,各自敬了杯酒,看到手底下的人帶著女孩子們進來了,這才離去。
出門之後,老包並沒有回自己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