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自己的謝意。
但是在場的都是人jīng,看到範廣年那個德行,誰還能聽不出石磊跟他之間發生的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
萬佩茹頗有點兒借題發揮的意思,冷著臉說道:“恐怕真實情況並非如此吧?範廣年,你最好自己說出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範廣年心說姑nǎinǎi,我沒得罪你吧?說起來咱倆還是親戚,雖然遠房的無法再遠了,可是你也不能這樣啊,對方都不打算追究了,你跟這兒窮追猛打這是要幹嘛呢?
可是萬佩茹的話,他又不敢不聽,想向自己的局長求助,可是他那個禿頭局長,根本就不敢吱聲。其實聯通這次下來,本來沒他們信產局什麼事兒,主要就是這個範廣年剛好跟萬佩茹有點兒親戚關係,這個局長想攀高枝兒,才硬擠進來要求陪同的。萬佩茹見他們也的確可以起到一些講解的作用,倒是也就把他們留在身邊使喚了。
硬著頭皮,範廣年只得把剛才的真實情況說了出來,然後拼了命的開始檢討自己的態度不好云云,聽得萬佩茹直皺眉頭,心說這個笨蛋,想幫他都沒辦法幫,要不是因為你是我親戚——再遠房那也是親戚,我會管你這事兒?你被一個所謂的技術顧問削了面子沒關係,我們萬家可丟不起這個面子。
“好了,哪兒那麼多的自我批評?你這個幹部當得也太謹慎了!”萬佩茹無奈,也只能這樣提醒範廣年。
範廣年一愣,看著萬佩茹那張還算長的不錯的面龐,心裡就實在有些鬧不明白,這個說起來要算是自己表侄nv,可是一直卻本末倒置反倒自己像是她孫子似的萬佩茹,究竟是個什麼意思,怎麼聽著這話,她沒覺得我有錯,反而是想要借這事兒敲打敲打那個技術顧問?
一愣神的工夫,萬佩茹的眉頭總算是鬆弛下來了,她知道範廣年算是聽懂了她的話。
冷冷的掃了石磊一眼,發現石磊沒有半點兒馬上要倒黴的覺悟,萬佩茹冷哼了一聲:“蔣總,你們公司的員工好大的譜兒啊,怎麼一個個都跟太平洋警察似的?看到什麼閒事兒都要管一管?這種車禍,jiāo警來了恐怕也要雙方各打五十大板吧?合著我們那車頭燈就不是huā錢買來的?昨兒個也沒誰趁著天黑去做賊啊,可是偷不出來一個車頭燈呢。這種事兒,原本各自負擔自己的損失倒也就罷了,範廣年態度不好,雙方發生點兒口角倒是也正常,只是你們這個顧問大人,好大的威風,人家事主兒還沒嚷嚷呢,他倒是路見不平起來了。您這兒是打算演一出水滸傳還是怎麼著?”
聽著萬佩茹那yīn陽怪氣的腔調,石磊幾乎要笑出聲來,心道這個娘們兒怎麼走哪兒都是這副腔調?那一世石磊跟她開會的時候,她罵人也是這麼罵的,當時石磊公司的老闆被萬佩茹罵的狗血淋頭,卻連屁都不敢放半個。倒是跟現在這個範廣年頗有一拼。
蔣風約聽了這話,剛想開口,石磊倒是搶過了話頭:“那萬xiǎo姐在這兒指點江山,唱的難道是濟公傳麼?”
“你是個什麼東西?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兒!”
石磊不慌不忙,迎著萬佩茹不屑的目光,還頗有些無賴的看了看萬佩茹實在是沒什麼料的身材,搖搖頭嘖著嘴說:“我是不敢把自己當成東西看的,倒是真想不到萬xiǎo姐會有這樣的愛好。那麼,萬xiǎo姐是個什麼東西呢?”一臉真誠討教的模樣。
一句話,萬佩茹臉sè全變了,怒道:“蔣風約,管好你的下屬!”
蔣風約還是不開口,依舊是石磊慢悠悠的說道:“那我是不是應該拍案而起,怒視方總,然後讓方總約束好他的下屬呢?”
萬佩茹不說話了,瞪著蔣風約,這是在bī迫蔣風約表態。
蔣風約終於笑了笑:“萬xiǎo姐火氣不xiǎo啊,不過方總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