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剋扣誰的也不能剋扣她的養老錢啊,剋扣她的養老錢這不是造孽嗎? 臉上的肥肉一抖,小眼睛微微一眯,張嘴就開罵: “秦淮茹你這個沒良心的,你的工作可是頂替的我兒子的,現在竟然連婆婆的養老錢你都敢剋扣了,我要去街道上舉報你,可憐我家東旭啊,年紀輕輕就沒了。 娶了個婆娘不孝順,現在竟然連養老錢都不想給我了……” 賈張氏罵著罵著,就開始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開了,一邊哭,那兩隻胖胖的手還使勁往兩條腿上拍,拍的那是啪啪作響,如同是給自己的哭腔打節奏一樣,聽起來還挺有那味的。 但秦淮茹卻被她哭得一個頭兩個大。 秦淮如的脾氣絕對算不上好,但她的舊傳統思想很嚴重,正是因為這種傳統思想,才讓她能夠忍受賈張氏。 如果有朝一日,她的這種思想轉變了,或者被賈張氏逼得黑化了,到時候觸底反彈,那對於賈張氏來說絕對是一場噩夢。 賈張氏傻嗎? 都說人老成精,賈張氏一點都不傻,胡攪蠻纏只不過是她的手段而已,她知道怎麼壓榨兒媳婦,也知道壓榨到什麼程度之後就得收手,免得惹急了對方。 秦淮茹雖說心眼子也不少,但比起賈張氏,卻完全不是對手。 至少現階段不是。 “媽,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咱們傢什麼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咱院裡就這麼幾戶人家,這一次兩次還行,你每天都讓我上門去要,這時間長了,只怕以後連兩個窩窩頭都要不到了。” 賈張氏頓時停止了哭嚎,用小胖手抹了抹眼淚,探頭朝著門外看了看,道: “要不然,你去一大爺家看看吧。 咱們家東旭好歹也是他的徒弟,雖說現在東旭沒了,但不是還有你嗎? 俗話說的好,師徒如父子,你也算是他的半個兒媳婦了,去求著他救濟救濟咱們家,也是應該的,這忙啊,他理應得幫。” 秦淮茹想到易中海看自己的目光,心裡不願:“那你老人家怎麼不去呀?您是東旭的親孃,跟他又是住了多年的老鄰居,我看這事兒啊,還是您去說合適。” “你懂什麼?” 賈張氏白了秦淮茹一眼:“我年紀大了,去了反倒不合適。 你呀,聽我的,等你進了一大媽家裡,你就說孩子們缺營養,咱們家日子過得艱難,除此之外你就不要說其他的了,只要一個勁的哭就行了。” “這樣能行嗎?” “怎麼不行?你聽我的,我告訴你啊,這眼淚啊就是女人天生的武器,只要利用好了,不怕一大爺不幫咱們家。” 秦淮茹將信將疑,猶豫著答應了。 吃過飯收拾收拾,果然就去了一大爺易中海家,用自家婆婆教的招,在易中海家哭哭啼啼的做了半個小時,回家的時候果然就帶回了小半袋玉米麵,看樣子有個十多斤。 秦淮茹很滿意,覺得自己出師大捷。 但賈張氏卻不滿意:“這老易也太摳門了,一個月99塊錢,你去他家裡求了這半天,就給了這一點棒子麵,真是小氣巴拉的。 好歹也得借我們家點錢啊,再不濟給點白麵也行,你也是個傻的,去了這好半天,就拿這一點棒子麵,就把你打發了,真是個沒用的東西!” 秦淮茹低垂著頭沒說話,心道你行你上啊,自己眼淚都快哭幹了,才換來了這十幾斤棒子麵,沒想到卻沒落個好。 又過了七八天,秦淮茹又去一大爺家哭訴了一場,又換回了十幾斤棒子麵。 時間一拖就過了一個多月。 在這一個多月裡,秦淮茹試過幾次勾搭院裡其他的單身男青年,不過效果都不理想。 因為沒有人會像原本的傻柱那樣,對秦淮茹掏心掏肺的好,更多的還是錢色交易。 偏偏賈張氏又盯得緊,秦淮茹也不敢做得過火,能換回來的好處也就極有限。 要說賈張氏這人也挺矛盾的,一方面希望自家兒媳婦能夠出賣色相,換取錢票或物資,一方面又擔心兒媳婦在外面,給自己死去的兒子戴綠帽子。 這一天,終於被知雲找到了機會。 這天知雲下班的時候,正好碰到棒梗領著兩個妹妹,正在跟附近幾個院子裡的小朋友們一起玩,但卻不知道為什麼,竟然吵了起來。 棒梗是個嬌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