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一下她的反應罷了。
這個時候他不禁更堅定了先前的計劃,這個女孩子他會有大用的。
林晚剛要站起來,忽然感覺到下腹一陣絞痛,頓時摟著肚子扭曲著面容蹲了下來。
蘇夜就那樣側著臉看著她,直到她不自覺的揉起肚子,不停按壓著以減緩痛楚,好半天才慢慢緩和下來。
她不知道自己怎麼會突然腹中絞痛,但站起來第一件事就是找那死去的六個人屍體,原本她以為一向潔癖的蘇夜肯定會處理掉了屍體,但沒想到,那些人的屍體仍舊在那裡橫七豎八地凌亂著,看著悽慘又血腥。
林晚走過去,一具一具地開始拖拽,很費力,但明顯她十分堅持,不一會兒就將最靠近溪流邊的兩具屍體拖進了溪流,不一會兒就衝蕩向下奔去。
"他們要找什麼?"
他終於還是開口問了。
"不知道,我爹孃都死了,我什麼也不知道。"她十分誠懇地說到。
蘇夜雙眼一直盯著火焰,一直沒有看她,但她就是有一種被看穿的感覺,只能藉著更賣力的拖行屍體來掩飾自己心中的慌亂。
"其實你剛剛並不應該殺死最後的那個人。"
林晚一聽不由地腹誹著,我肯定要殺死,不然留著等你逼問他們為什麼要抓我嗎?只有率先把這些人滅口了,她才能掩藏自己的身份。
"不過我也是要將他們都殺死的!"他一個人像是對她說話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林晚這下有些意外了,他不是應該留最後一個活口嗎?那個時候他迎面擊中甲安的胸口令他不能動彈,下一招就是鎖喉,她以為他是要掐住他問話。
難道不是嗎?
蘇夜掃了一眼她故作平靜的面容,說到,"如果那個人逃脫了,一定會再引來更多的高手,而下次的目標肯定是我!"
林晚忽然一愣,頓時一驚,是啊,甲安已經相信了她編造的事,說四五年前和她娘說話見面的那個人很有可能就是她蘇夜,那隻要甲安逃離,下次他召集人馬再捲土重來追捕的物件就應該是蘇夜了。
那豈不是狗咬狗,她不是可以一箭雙鵰了。
他站起身來,一陣夜風拂過他潔白的衣袍,細紋白棉的衣袍料子便在風中跳躍著飛起,散開一片冰天雪地之氣,"你說你急著把他們都殺死了,我是不是應該感謝你?"他偏偏還加上這一句。
林晚頓時腸子都悔青了,剛剛那個時候自己怎麼沒想到呢!
一味擔驚害怕他們洩露她的身份,急著滅口,現在她心裡懊悔得要死,不知道暗暗罵了自己多少遍蠢豬,可偏偏面上還要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看著蘇夜那一副故作替她惋惜的樣子恨得牙癢癢。
不過她還是隨即說到,"他們要殺我我肯定要反抗的,再說了,放跑了他們那以後公子不是危險了,公子危險了那我和弟弟豈不是沒了依靠?"
林晚說這話時閃著澄亮的眼眸,說得極為體貼懇切,蘇夜都差不多快要相信了。
"記住你今天的話!"他一把捏過她尖峭的下巴,抬著她的小臉對上他的眼睛。
那眼神如針芒一樣刺進她的心中。
她正在擔憂他會不會繼續打探這些人捉住她的原因,突然他皺了一下眉頭,帶著隱隱嫌棄的意味推開她,"你流血了。"
林晚一愣,趕緊察看自己身上上下,並無傷口,正疑惑著,忽然下腹又是一陣脹痛,j□j一陣熱流湧動,她忽然意識到,自己這是來初潮了。
看著她惶恐又難受的樣子,他淡淡說道,"先休息一會兒!"
等到她靠近火堆他撿起地上甲安的長刀,手腕運勁直接將地上的屍體撥出一米來遠,如此幾下,剩下的幾具屍體全都被拋進了溪流中,沿著河道衝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