汁,打死乞蘭若,神不知鬼不覺讓橙枝圈替我們除去曲長老,這次廢除曲長老大會關係到我淨衣派能否徹底轉變局面,闞長老腦子不大靈光,別看他整天到處露臉尋覓風光,有無有他都不會壞了我們好事,向長老就不同了,他雖然瞎了,又被我們強制隔離了,江湖聲望還在,一時半會兒難以消除,汙衣派弟子眾多,若他一出,丐幫汙衣派那麼多臭要飯的還會聽命於他。”
丁春豐問道:“長老,那該如何處置?請長老明示!”不等景長老回答,就聽見山坡處人聲嘈雜,走來一隊抬轎子乞丐,火紅的轎子繡花繡朵,晃晃悠悠,兩邊不少乞丐吹吹打打,猶如來娶親一般,待轎子一落地,一中年乞丐畢恭畢敬掀起紅轎簾,把闞平順從中請出,只見他先從裡頭露出一隻腳趾,再趿拉上鞋子,緊接著滿身鎧甲的闞平順一手搭在中年乞丐肩上,一手從懷中拿出個蘋果在襖前襟上蹭了蹭,“喀嚓”猛咬一口對景長田道:“景長老,我聽丐幫兄弟們說這些日子你天天在這裡,品茶觀山景,真是好雅興!”
景長田心中暗笑道:“這闞副幫主果真名不虛傳,能打扮成這德行,還真是沒品位到家了。”面子上卻拱手笑道:“拜見幫主,我在這裡替幫主考慮幫中大事,哪裡有閒心遊樂,幫主找我有事?”
闞平順把他牽至僻靜處附耳道:“我找你確實有話要講,眼見丐幫大會在即,我卻聽說了已掛職而去的向長老被你的人囚禁在靈隱觀,我倒想見上一面,能不能賞個臉?”
景長田趕忙答道:“何必說囚禁這麼難聽,向長老本該頤養天年,在偏僻山村內缺衣少穿,冬天又無柴生火,瞎著眼我怕他不方便,特意派丐幫弟子把他請到靈隱觀,頓頓有雞鴨魚肉供奉,這點請幫主放心。”闞平順道:“我沒有什麼不放心的,他是個老實人,都瞎成那樣,我能有啥不放心,丐幫這這些時日以來變化特別大,我與好久未有他音訊,乍聽見他的訊息,竟然心潮澎湃,勾連想起以前我們共事,這會只是想去看看他。”
景長田退後半步道:“幫主,恐怕這有不妥,如今你貴為一幫之主,一呼百應,他不過是個老花子。”闞平順道:“你們有所不知,雖說他已掛職離去,丐幫印信仍掌握在他手裡,嚴格說起來他仍舊是一幫之主,只是在外雲遊而已,我也要聽他三分,怎麼能說他僅是一普通老花子。”
景長田道:“這之前我倒旁敲側擊盤問過他,他絲毫未曾顯露任何蛛絲馬跡。”
闞平順道:“曲長老依舊真假難辨,而且最近更是頻繁出現,擾亂我們之前商定的佈局,當務之急對付曲長老,瞎老頭你們先把他送到城中妥善安置,至於洪門尉遲邁兜尉遲大俠那裡……”景長田搶先道:“如此也好,聽幫主吩咐。”
向長老與隨身乞丐被從靈隱寺送到城中一民居內,房間略做過打掃,被褥也算是新的,新糊的窗紙,一切還算乾淨,二十歲上下的乞丐看看四周無人低聲道:“長老,你說這些淨衣派葫蘆賣的什麼藥?從城外靈隱觀把我們倒騰到這城內。”向長老盤腿坐下道:“別瞎想,他們不能把我這瞎老頭怎麼著,頂多就是看管監視,找點茬子給點氣受,再不就是捕風捉影,寒磣寒磣我,都到這份上我還怕丟什麼人。你武功根基差,先把九陽神功基礎打好,要想能有所成就……怕是三年難有所成就。”乞丐撅著嘴道:“我只是覺得向長老心地比那些長老純正,也不想學什麼武功。”向長老搖頭道:“文不行,武不行,記性還差,難怪娘生你們來就是個討飯的,這種事急不得,範遂,你再把《千家文》背給我聽。”小乞丐結結巴巴背了十來句,再也背不下去,向長老嘆口氣從懷中掏出個帖子道:“哎!還是不行,本來月底柳道長到靈隱道觀打醮,我們約好見上一面,這會我怕去不了,你和黃旗去拜見拜見,柳道長的‘憫上心法’是逃命保命的絕技,堪比大理皇室的‘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