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招嗎?”
秦拾低頭,她只是昨晚熬的太晚了而已。那首新歌,總是在轉折的時候處理不好,她在這方面嚴苛,生了和自己較勁的心,等喝練得純熟後,才發現已經到了凌晨兩點。
想起明天是某人的生日,驚的倉皇洗漱用最快的速度滾去睡覺。誰知還是被蘇名越的電話驚醒。
“以後不要熬夜了,再大的事情也沒有休息重要。”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蘇名越的話落在她的耳邊,格外溫馨。
秦拾這才笑了起來,“嗯!”
“秦拾那傢伙還沒來?怎麼今天蘇名越也這麼晚!是了!兩人肯定在一起,真是的,不知道今天是本大小姐的生日嗎?還有那討人厭的魏良辰,慢死了!”
江美景執著酒杯從裡面走了出來,對著江炎喋喋不休,充分的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江炎現在恨不得自己雙耳失聰,再也聽不到老姐的嗡嗡聲。
“姐,現在還早呢。別急。”
江美景瞪眼,“我能不急嗎?今天可是整治凌雲那女人的大好機會!我好容易才教唆著宋明和我一起,沒有秦拾她們助陣,我還不死無全屍!”
她想了想凌雲這二十幾年的強悍,不禁打了個哆嗦。
江炎想笑卻不敢笑,在那憋著,“姐,今天可是你的成人宴,說什麼死不死的。”
江美景猛地呸了一聲,“都怪她們幾個!”
自然是秦拾名越與魏良辰。
“這是誰又招惹江大小姐了?簡直是不可饒雙”
抬眸,正是魏良辰那張溫和笑意的臉。
走到江美景身邊,動作自然的取了她手裡的酒杯,“怪我,來的遲了。自罰一杯。”說著仰頭入喉,紅色的液體掛在嘴角,江美景的心不知怎的突然顫了一下。
這才反應過來把酒杯奪了回來,“你不要命了!竟敢酗酒!”
良辰被罵的一臉狗血,“唔,酗酒?怎麼說?”
江美景氣急敗壞,“今日酒宴再飲酒你就給我回去!省的我看見心煩!”
“咳……嗯……”
聽到這樣的答覆,她的氣這才消停。看到良辰身後準備的超大禮盒,也就原諒了她搶自己酒的事。
“對了,我猜秦拾那傢伙肯定是睡過了頭,連累著名越都不能提前過來,可惡!”江美景現在就像是一隻叫誰咬誰的名貴犬,良辰拿她沒辦法,不過倒也被她說中了。
秦拾來的時候酒宴已經十分熱鬧,雖說未開席,距離江美景八時二十三分的生辰還差十分鐘。但就是這樣,也足夠某人火冒三丈了。
她歉意的望著壽星,“不要打臉!”
江美景下意識的望了一眼蘇名越,手從半空揚起落下來捋了捋耳邊的碎髮,“哼!等收拾完凌雲我再來收拾你!”不過是雷聲大雨點小,空有聲勢。
蘇名越一臉真誠,“這也怪我,是我太慣著她了。睡那麼晚,怎麼說都不聽。”
這話說的聲音小,沒幾個人聽見,江美景張大了嘴巴,“什麼?!”
蘇名越見她如此,再一回味便知某人想歪了。覺得有必要解釋一下,“她練歌痴迷,回醒過來已經凌晨以後,來的遲了怕你怪罪,一路疾馳才到這裡。”
江美景見她一副鄭重的表情,自覺沒趣,又聽她們是疾馳而來,想想b城交通堵塞的驚人程度,也就原諒了她們。
蘇名越環顧一圈這才又說,“凌雲呢?”
說曹操曹操到。凌雲就像電視場景裡以主人公身份最後出場鎮壓眾人那樣,不緊不慢的走了過來。
江美景眼睛一亮,“吆,來的挺早的哇!”
凌雲面上平淡,“不早不晚,剛剛好。”
指標終於指到二十三分,一瞬間,酒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