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吃了一串葡萄,外加兩個香瓜,然後和史家另外兩個姐妹們到湖邊看了一會結果的蓮蓬,最後摘了一大盆新鮮的蓮子。
姝凰還很心細的把蓮子都收集起來,然後讓巧妮收好,秋風起最好就是吃蓮子羹。
等她回到去,看到文玉漲紅了臉,一臉無奈的苦笑著,除了頭上一直檀木簪子,幾乎值錢的都看不到,就好像洗劫一空似的。
“郡主,你讓我怎麼說你好呢?”
姝凰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然後看到每個人都盆滿缽滿的樣子,真是恨鐵不成鋼。
女兒家本來就和男人不一樣,對於細節斤斤計較是本性,先前也說好了,願賭服輸,大家已經盡力讓著文玉,無奈還是贏了不少。
史月舒見狀,站起來笑著說道:“郡主你這樣對我們,未免是太好了,日後可不能在讓著,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欺負郡主呢,其實我們哪敢呢?”
原本是文玉的牌藝差,在史月舒的嘴裡說出來,就變成文玉禮讓著她們,這話實在是說的圓滿。
既然人家給了臺階,文玉也沒有不下的道理。
她拍著姝凰的肩膀,可憐兮兮的說道:“再輸下去我可得把自己押在這裡,你就上去頂替我吧。”
“文玉,看到你這‘傲人’的戰績,我只怕無法超越。”
姝凰說著,從懷裡摸了一小把碎銀子放在桌面上,然後笑盈盈的看著眾人說道:“姝凰的頭簪都是不值錢的東西,不敢拿出來和姐姐們博弈,只有這俗氣的一把銀子,希望不要介意。”
漂亮的話,不但史月舒會說,姝凰說的比她更好。
史月舒的臉色有些冷了下來,她在一旁賠笑了半天,可是文玉依舊是一副不鹹不淡的樣子,和所有人都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可是,一旦姝凰走過來,什麼樣的混話都可以說了。
這個宋姝凰到底有什麼過人的地方,一個鄉野出來的女子,竟然可以得到太后和文玉的青睞。宋姝凰做得到的,她史月舒也可以做到。
“只是,我第一次玩字牌,可否教教我,舒姐姐最厲害了。”
姝凰裝嫩的砸了眨眼,做戲嘛,肯定要一步步的來。
“凰妹妹這麼聰慧,肯定一說就明白。”
史月舒心裡不滿,但是也不能表現出來,拉著姝凰在一旁坐下,然後手把手的說道:“你先拿二十張牌,我是莊家,就而是一張。”
“為什麼莊家要多一張呢?”
姝凰張嘴問道,這是一個很難回答的問題,規矩就是這樣,如果要刨根問底的話,根本就沒答案。
史月舒頓了一下,解釋了一大輪,然後繼續往下說:“別人打出來的牌可以碰、跑、吃,但是吃的話,只能吃上家的牌。”
“為什麼不能吃下家,她坐在我旁邊,她也坐在我旁邊,我能夠著她,也能夠著她。”
姝凰指了一下左右兩個人,簡直一副踢館的模樣。
這也是規矩,字牌一直以來的規矩,如果還很是要刨根問底的話,依舊是沒有答案。
史月舒耐著掀桌子的衝動,又是解釋了一大輪。最後,史月舒灌了一大杯冷水才算是冷靜下來。日後,如果還有誰跟她說,姝凰聰慧的話,她肯定第一個上去,甩兩巴掌再說。
“總算是弄懂了怎麼玩,真是辛苦舒姐姐了。”
姝凰才沒有理會她幾乎要吃人的表情,笑得眼睛都眯了起來,兩隻小梨渦很好看。
“先抓牌吧。”
史月舒累得已經沒有力氣再擺和藹可親的大姐姐樣子,只想著待會如何好好的虐一下姝凰,好發洩一下。
“碰,舒姐姐承認了。”
姝凰才拿到牌不到一會兒的功夫,連碰三次,然後不等大家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