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她的額頭,寵溺瀰漫眼眶。揉了揉她的髮絲,陸熾繼續道:“好了好了,我們去用早餐,甄哥,也一起吧!”
“不了,你們去吧,我想在這兒吹吹風!”甄琉茫其實很有眼色,他也不想當燈泡,只是誤打誤撞上了船。
“好,我帶她先去了。”陸熾答應一聲便帶走了葉寞瀟。
看著那道身影遠去,忽然,不知怎麼地,他畜生叫住了葉寞瀟。眸光投來,柔軟中透著股子剛強,這和他心目中的女孩是完全相反的目光。
失聲輕笑,他揚了揚唇角,有些不以為然的聳了聳肩,彷彿解釋似的說:“我的本意並不是打擾你們。瀟瀟,陸熾,我希望你們過個一生難忘的蜜月,還有,不該出現的時候我絕不會出現在你們面前,你們……”
“夠了,甄琉茫,你真當我是沒心沒肺的混蛋嗎!”微微握拳,葉寞瀟摞下這句話,就拽著陸熾走了。步步沉重,彷彿參雜著對他憤慨的控訴。
一天的航程,穿上的氣憤並不如前,葉寞瀟似乎和甄琉茫在鬧脾氣,同陸熾有說有笑蜜裡調油,對甄琉茫卻十分客氣,一張小臉很是標準,叫人怎麼看怎麼覺得這笑裡帶刺。倒是陸熾在兩人中和稀泥,緩衝了尷尬的氣憤,卻也是在給自己鋪路,拉攏更多的人倒戈向他,以便日後能穩固的將葉寞瀟拴在身邊。
遊輪終於靠岸,葉寞瀟看著前來接引的人,徹底懵了。
似笑非笑的桃花眼閃爍著一絲痞氣,微微眨動,只聽那金石般的聲音清脆作響。
“陸夫人,好久不見!”
打了個招呼,他紳士一禮,很抱歉的說:“沒能前往參加陸總及夫人的婚禮,實在抱歉,今天我一定要把這杯喜酒給補回來!”
“呵呵,羅蘭先生客氣了。您貴人事忙,小小婚禮來不來也無所謂。今天若真想喝喜酒,你就多罰幾杯好了!”葉寞瀟打著馬虎眼,同他半真半假的說著。
“既然陸夫人說了,那我也就恭敬不如從命,認罰了!”頓了頓,愛德華掃了眼尾隨二人之後,左右觀望著,彷彿有些心不在焉,卻是在打量著他。輕笑,愛德華朝葉寞瀟伸出手,“早就說過,我和葉警官,哦不,該是葉隊了。我和葉隊是很有緣的。”
“羅蘭先生,你確定,不是孽緣?”挑眉,葉寞瀟淡淡一笑,伸出手同他交握。
“當然不是。”手指不著痕跡的扣了下葉寞瀟的手心,見她眼神一變,嘴角挑起一絲笑意。
“呵呵,我覺得是。”縮回手,葉寞瀟壞笑著,挽住陸熾的時候手心在陸熾衣服上蹭了蹭。陸熾投來詢問的目光,有些不悅的蹙了眉頭。倒是葉寞瀟,索性笑的坦然說:“你知道的,我潔癖!”
“哧”,愛德華笑了,心道這小妞還真是半點都沒變過。“陸總,陸夫人,這兒人多口雜,我們換個地方聊?今晚還準備了盛宴給幾位接風,希望陸總及夫人賞臉。”
頓了頓,他才轉向甄琉茫,疑惑的挑著眼尾兒。“這位是?”
“哦,忘了介紹。”葉寞瀟落落大方的站與兩人之間,淺笑依然,“這位是家兄,琉茫。甄。哥,他是愛德華。羅蘭,著名的珠寶大亨。”
“久仰,羅蘭先生。”甄琉茫朝他點了點頭,伸出手。
“幸會,甄先生。”痞子愛德華,渾然不在意的伸手,心中卻早已將他上下打量了好多回。
兩手交握,看似平常的動作卻在暗中較勁,誰也不願服輸的放手。目光僵持,許久,愛德華先放開手,不落痕跡的縮回手背在後頭揉了揉被捏痛的手背,想著這男人也是個練過的,這力道不可小覷啊!
在那之後,愛德華沒再喝甄琉茫有太多交集,但甄琉茫似乎對他很有興趣,時不時的向葉寞瀟打聽。就在晚餐前,陸熾因為生意的關係,被愛德華的人請了去,似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