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沒門!”
“不不,我只是想偷偷溜進天山玩玩,你跟我去,有備無患。”
“溜進去玩?老子看你是色迷心竅,想維護你的重美人。”
“沒有沒有,你想多了。”
“行了行了,陪你去天山也不是不可以,老子還嫌日子過得不夠刺激。不過我今天有事,你要找我,寫封信到南客廬。我準備好後跟你去玩玩。”
“我說臭小子,花魁大賽你要給我爭點氣啊。”
兩日後我給鬼母按摩,他突然給我冒出這麼一句。
“大媽,我和你很熟啊?就算爭氣也是跟我自己爭氣好吧?”
鬼母操起自己正在刨的大蠍子就砸我腦袋上:
“你說話還越來越得臉了。”
“那蠍子有毒的,你想玩死我?”
“捶腿去。”
我去捶腿。
“說真的,好歹拿個名次,順便說你是鬼母觀出來的,你乾孃不會虧待你。”
乾孃?
我這還沒同意呢,她就當我默許了。
當真她是為了爭個臉才讓我去?三觀裡哪觀出了花魁,相當於廣告效應,哪觀的招人量就越大。鬼母觀實力不錯,不過有幾個人願意往毒蟲的地方跑?
“什麼叫不會虧待我?乾孃你把話說清楚了,不要欺負後生晚輩。”
“好好好,送你武器。”
“什麼?風太大了,聽不見。”
“是套市價超過四萬兩的龍淵劍,可以了吧。”
“乾孃,我只會使刀。”
“我有把好刀,游龍。市價三萬,也很不錯了。”
“乾孃不是不使刀麼。”
“是呀。”
“那您花高價買下天鬼神刃,一定是想要收藏了。”
鬼母一時啞然,終於咬牙,往我腦袋上一拍:“好,你小子帶種。你要拿不下花魁,我就是不會使刀,都會用天鬼神刃把你切成兩段。”
“不要撇開話題,我的獎勵到底是什麼呀?”
“天鬼神刃,行了吧?”
“多謝娘。”
“臭小子,平時叫大媽叫得那麼開心。一有好處,你就連幹字都省了?”
“娘啊,一家人,何必如此見外呢?”
天鬼神刃,傳說中鬼看了都害怕的刀子,據說是沒有人看到的。因為看到的人,一定死在刀下。
想要舉起這把刀,也需要驚人的臂力。我使用凰羽刀多年,已經習慣輕武器,不知道為這把刀這麼拼命是否值得。不過,就算我拿出去賣,在黑市上都能賣出二十萬兩銀子。
男人的自尊算什麼?花魁去了!
但是,真到大賽那一日,我驚訝地發現,我起遲了。
杜娘已經化上了濃濃地妝,甩手出去,一看就知道他那粉兒擦了超過一個時辰。
前一夜缺右眼又來看我,我倆喝高了,喝了就直接睡。這會一看鏡子,果然是個水泡眼。揉了半天,我想天鬼神刃飛了。
這時鬼母破門而入,抓起一堆衣服就扔到床上。拖著假腿一拐一拐跳到我身邊。
半個時辰的功夫,她已拉著我出現在大廳二樓。大廳中央站了一排女人,一片密密麻麻的人頭,驚天動地的叫好聲。
花滿樓人數眾多,按道理說,女子的競爭應該比男子激烈得多。
可是這場比賽卻一點也不激動人心。
因為步疏出來了。
至於我為什麼知道那是步疏,無需多疑。
她並沒有站在正中央,而是右數第一個。所有人,無論男女,頭都轉向右邊。
鬼母說,她以豔門的名義,僅僅是因為喜歡豔這個字。她的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