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看了,沉默許久,道:“司徒伯伯,雅文今日身體不適,先回去了。”
司徒世尋一下不知如何接話了。
桓雅文說罷便走了出去。
司徒雪天見狀,對桓雅文道:“桓大哥,晚些我去找你。”
他揹著自己爹爹對桓雅文眨了眨眼睛。
桓雅文微笑著點點頭。
司徒雪天轉過身對司徒世尋道:“今年初秋時節泰山上的天蠶靈芝就要長成了,爹,要派人去取麼。”
司徒世尋道:“你要想去玩也可以,不過要帶上會武功的人。”
司徒雪天的臉上微微一紅:“謝謝爹。”
然後就沒有下文了。
三個人陷入了尷尬的氣氛中。
我正準備找點話題來說,卻衝出來個家丁:“老爺,老爺,不好了。”
司徒世尋道:“什麼事。”
“玉香樓被人劫了!”
司徒世尋一下站起身:“那些人什麼來頭?”
“不知道,只知道是有人劫色,是想去搶宣琬兒的。”
司徒世尋道:“怎麼回事,雪天,你帶人去看看。”
司徒雪天點點頭。
我突然想起星弦可能還在那裡,對司徒世尋道:“司徒伯伯,我也想去。”
司徒雪天眼神怪異地看著我。
懶得理他。
然後我們就帶了一群人走出了紫棠山莊。
司徒雪天哼了一聲,露出的表情與在山莊內截然相反。
這變臉王。
我笑眯眯地說:“久聞司徒雪天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那我想問你幾個很簡單很簡單的字謎,你說好不好?”
司徒雪天冷笑道:“哼,就你?”
我笑得不倫不類:“就我。”
司徒雪天道:“答出來了怎樣。”
我說:“答出來了任你處置,不過答出來了……嗯,你得叫我一聲宇凰哥。”
司徒雪天道:“除了我哥和桓大哥,我不叫別人哥。”
我笑:“你沒自信了。”
司徒雪天道:“好,你說。”
我說:“總共就四個問題。米的媽媽是誰?米的爸爸是誰?米的外婆是誰?米的外公是誰?給你半盞茶的功夫去想。別的不多說。”
司徒雪天懵了似的看著我:“這算什麼問題。”
我說:“啊哦,你輸了。”
司徒雪天立刻道:“沒有。等我想想。”
我點點頭。
走了好長一截路。
司徒雪天還是一臉疑慮。
“大哥,一盞茶的時間都過去了,想不出來麼。”
司徒雪天不耐煩道:“你等等,我再想想。”
還用扇子敲敲自己的腦袋。
然後我又等啊等……
“小雪,兩盞茶的功夫都過去了……”
沒反應。
我拍拍他肩膀:“小雪,我們快到玉香樓了。你就算猜出來都算錯,我告訴你答案好了。”
他似乎也放棄了,輕嘆一聲道:“你說吧。”
我說:“米的媽媽是花,因為花生米。米的爸爸是蝶,因為蝶戀花。米的外婆是妙筆,因為妙筆生花。米的外公是苞米花,因為既抱過米,也抱過花。”
司徒雪天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樣。
嘖嘖,真是太爽了。
我在他腦袋上敲了敲:“乖弟弟,叫哥哥吧!”
司徒雪天揚起有些怨恨的小臉看著我,咬牙切齒道:“宇……凰……哥……”
真像冤魂。
其實我也是撿現成便宜,這樣就得意了,嗯,實在良心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