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相黎給了咬牙切齒的姑娘一個和善的微笑道:“在問別人的姓名前,報上自己的姓名,是最起碼的禮貌吧?”
“你……”那姑娘說出一個字就甩袖轉身離開。
相黎在那個小和尚取回碗來之後,便又回到了桌前。
劉大夫在買藥的眾人都散去,寺裡的和尚把那些藥桶都收走,菩提樹下只剩下他、相黎還有樊丑三個人之後開口道:“剛才那件事,不像你平日的處事方式。你是因為心情不好,還是因為樊公子在覺得有恃無恐?”
“先生想多了,我只是單純覺得辛辛苦苦來一趟,只賺幾兩碎銀子太少了。而且,那些都是銅錢,不好分,也不好拿。不如就我們大方一點,把那些都留給寺廟,我們自己拿著這張銀票回去,也算沒白來。”相黎說著,把那張銀票遞給劉大夫。
劉大夫收起銀票道:“算了,你不想說就算了。等你想說了,我再聽。我們今天在這裡的事也算結束了,回去吧。”
“可是,我肚子餓了。我們不去蹭頓齋飯嗎?”
“難得今天得了一百兩銀子的收益,下山之後,我請你去六合居吃大餐。還是,你想現在吃寺廟完全沒有油水的剩飯?”
“當然是吃大餐了。”
“那走吧。”劉大夫說著,把手中的藥箱遞給相黎。
相黎接了藥箱,看了看旁邊站著的樊醜道:“樊醜,要不要跟我們一塊兒去吃午飯?”相黎的潛臺詞是“你要是來的話,背藥箱的苦力就由你來做了。”
“那樊醜多謝王妃了。”樊醜說著,從相黎手中拿過藥箱,放在自己肩上。
“呵呵,不客氣,反正請客的是我家先生嘛。而且,你剛才還幫了我大忙。”相黎說完,看了看樊醜肩上的藥箱,心虛的率先抬腳往廟門走去。
三人走出廟門一段距離,快到臺階的時候,相黎突然停下腳步,“啊”了一聲道:“先生,我們把阿澈忘了。”
“他又不是小孩子,會自己回去的。”劉大夫雖然這樣說著,但還是跟相黎一樣停下了腳步。
“他好像這麼些年沒怎麼出過門,而且,現在還生著病,我有些不放心。要不你和樊醜先下山,我回去看看?”
劉大夫看看相黎,又看看樊醜,道:“那我們先走了,你自己小心。”
相黎轉向樊醜道:“把藥箱給我,你跟先生先下山吧。”
樊醜並沒有把藥箱給相黎,而是難得正色的說道:“王妃,雖然七皇子多年不問政事,但是,畢竟也是王爺的兄弟,所以,樊醜斗膽勸您,別跟他走得太近了。您這幾個月的所為,王爺其實已經很不高興了。”
相黎看了看樊醜道:“樊醜,既然你說開了,那麼,我也有一句話讓你帶給你家王爺,我只是治病救人,盡一個醫者的本分,而且,就算我不跟他在一起,為了孩子,我也不會做有損他利益的事。”
“樊醜今天奉命保護王妃,如果王妃執意要去看七皇子的話,樊醜陪您一起去。”樊醜說著,側身躲過相黎伸出來的手。
兩人身世的秘密
“好吧。一起就一起吧,不過,在七皇子面前,就不要叫我王妃了。”相黎說完,也不理樊醜,抬腳往回走。走了兩步,又回頭道:“先生,一起回去吧,您自己下山也沒有馬車回城。”
劉大夫嘆了口氣跟上道:“唉,看來今天本不該出門呀。”
本來只是一個小小寺廟的講經日,居然碰到了那麼多在京城半年多都見不到的人。他從來沒有想過那個殺伐果斷的男人居然會信佛。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跟出門或者在家待著沒有關係呀。先生什麼時候也相信這種運命之說了?”相黎等到劉大夫與她並排走說道。
“你那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