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安康公主很平靜地就接受了。”酒娘沒跟趙康康接觸過,所以她對趙康康的印象只是劉憐兒和魏雅人說的,熱情,好強,卻也善解人意。
“哦。”劉憐兒心裡暗自思量,打算過幾天去問問雅人去。
“如果你可以考上狀元的話,那你就能抱得美人歸了,‘金榜題名時’和‘洞房花燭夜’人生兩件美事就全了。”酒娘開玩笑道。
“……”劉真看了酒娘一眼,沒說話。
“你別這樣說。”劉憐兒有點生氣了,為酒娘這樣開自己朋友的玩笑。他氣憤地掐著酒孃的大腿,把酒娘給掐得嗷嗷直叫。
“啊,疼!憐兒快放手,我不說了。”酒娘討饒道,她今天還碰到朱靜之了,和朱靜之開玩笑開過頭了,搞得她到了晚上還正經不起來。
“叫你說!”劉憐兒哼道,鬆開了掐在酒娘腿上的手。
“我不說了,不說了。”酒娘擺手道。
“不過,要是那狀元娘子成過親了怎麼辦?”劉憐兒問道,雖說他不許酒娘那樣開玩笑,但是他私心裡卻很關心這件事。
“那自然是往下選了,總能選到優秀的青年才俊。皇上是不會虧待安康公主的。”酒娘理所當然道,安康公主是當今女皇最寵愛的孩子,她即使想籠絡人心,也不會虧待自己最寵愛的孩子,畢竟後宮裡最不缺的就是不受寵的孩子。
“說的也是。”在酒娘和劉憐兒說話的時候,劉真事不關己地吃著飯,等用餐完畢就在跟劉憐兒她們說了聲後回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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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初九,劉真入了貢院進行會試,酒娘和劉憐兒開始在家焦急地等待。過了九天,會試結束了,酒娘讓元德容去接劉真回來,她和劉憐兒在家準備祝賀的東西,不為結果如何,只為劉真人生的第一次會試。
不過,酒娘她們準備好的東西,第二天劉真才享受到,因為劉真一回到家就矇頭大睡,睡了一天一夜才起來。
“你起了啊?劉真,過來吃飯吧,你都睡了一天了,早該餓了。”酒娘看到精神奕奕的劉真就笑著說道。
“嗯。”劉真摸摸癟著的肚皮笑笑,等她吃飽後有力氣說話了才給酒娘講她會試的過程,而劉憐兒在吃過早飯後就和元大爹逛街去了。“第一場我只花了一天的時間就考完了,第二場我花了一天半時間完成,第三天稍微困難些,我想了兩天才動筆,想到最後都頭昏腦脹的。”
酒娘點點頭,她不太瞭解這些事情,之前問過趙宣她們,但是她們也不是很瞭解會試的事情。酒娘沒問劉真考試的結果,不想給劉真壓力。
“你在家好好歇兩天吧!離放榜的日子還早著呢!”放榜是在半個月後,酒娘說道:“你如果想和同袍聚聚,就去元大娘那裡取些銀兩,這春闈一結束,怕是各種應酬就多了。”
“謝謝嫂子。”劉真笑著道謝。
“對了,你才十三歲,那些煙花場所你就不要去了。”酒娘告誡道。
“我十四歲了!”劉真糾正道,然後又面紅耳赤地反駁道:“誰要去那些地方了?”
“不去就好。你和你那些同袍的年齡相差很大,你和她們不一樣,雖說官場有官場的規矩,不過做人還是要有自己的原則,自愛一些總沒錯。”酒娘繼續說道,“別毛都沒張全呢就想著那些事了!”
趁劉憐兒不在,酒娘才跟劉真說這些話,不然在劉憐兒面前她可說不出口,畢竟劉真是劉憐兒的妹妹,說這些話題,不僅劉真會尷尬,劉憐兒也會覺得尷尬。
劉真被酒孃的話弄得面紅耳赤,她不是七、八歲的小孩子,自然知道酒娘話的意思,劉真悶不吭聲地聽著酒娘說話。
“不跟你嘮叨了,我出去上工了,你如果不想歇息就多陪你哥哥聊聊天。”酒娘吃完飯,把飯碗一推,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