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吻了一下她的臉頰,打完了電話之後,抱起她進了浴室。
:“痛。。。。。。。”他的手觸到了的地方都痛不可抑,可是他卻一點也不在乎似的:“忍著。。。。。。。”
即使藉由著溫熱的水流進入時,她還是痛昏了過去,陷入了黑暗。。。。。。。。
他看著她無法承受的昏了過去,他喜歡她這個樣子,虛弱而無意識的,不會反抗的,只能依附著他。這樣黑暗的心理從一開始遇見她的時候就一直存在。或許是她太耀眼了,讓男人沒有安全感,或許是她太美麗了,想讓人禁錮住她,所以他不想放手,也無法放手。
如果不能相愛,那麼就樣的互相折磨吧。
☆、大胃口
這一場病來勢洶洶,不知道是心裡病了的原因或者是別的,好幾天都沒有好轉,昏昏沉沉的。
或許是那兩天一夜太過折磨人了,他把他身體裡可怕的冰冷藉由著瘋狂的歡愛,發洩到了她的身體裡。她的身體裡連血管都已經結了冰似的,血液流動起來都不那麼的順暢。身體總是像睡在碎冰渣子上似的,總之她的熱量已經被消耗光了。
她真正清醒的時候,已經不知道過了幾天。這幾天裡,就算是昏昏沉沉的她也知道有醫生來看過她,而且是天天來。
他當然怕她死掉了,他不僅得背上條人命,更少了一個讓他洩yu的工具,那他可真是虧大了。
生病的時候,好像人會特別的脆弱。有好幾次她都昏昏沉沉的失去了知覺卻還是緊緊的抱著他。
冰冷的身體好像不由自主的在尋找著溫熱的源泉一般的, 瑟瑟發抖的貼著他,她生病的時候,他根本也沒有辦法好好的休息,因為她昏迷的時候總是比清醒的時候要多。
在夜裡總是囈語著,有時候叫著冷,有時候說的話低低的如同止於唇齒之間,讓他根本聽不清楚。
像個孩子,她那麼驕傲,那麼好強,那麼自信可是到了現在卻脆弱得像個孩子。因為她的翅膀已經被他生生的折斷了,沒有再給她任何可以逃離開他的天空的機會。
他看著她痛苦的皺著眉,看著她冷得直往他的懷裡鑽。心裡一陣陣的發酸發疼,他都在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心絞痛了,他在夜裡撫著她的長髮,眼底帶著心酸與溫柔。他看著她遍體鱗傷,可是他知道最大的傷口在她的心上,那顆心原來長著一對自由的翅膀,已經被他折斷了,正在泊泊的往外冒著血。
:“渺渺,我不會放你走的。。。。。。。”他閉上了眼睛不再看著她,緊緊的擁住她,讓她在她的懷裡沉沉的睡著。
他什麼都不想要理會,什麼都不想管,只想要這樣的擁著她,只想要她不要再離開他的身邊。別的,都不想再管了。
:“雷少,小姐她,小姐她。。。。。。。。”雷赫接電話的時候,她還睡得正沉,修長的四肢如同水草般的纏繞在他強健的身體上,小臉已經開始慢慢的恢復了正常,雖然蒼白一點卻不像是前兩天異常的紅,紅得好像快要把面板給撐裂開來了似的。
他想要下chuang接電話,怕吵到她。可是她纏得太緊,他只有在chuang上接電話,一聽到保鏢那樣的語氣就知道雷梵一定沒幹什麼好事。
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基因裡出了錯,雷梵從小便不是一個讓人可以放心的女孩子。從小就會有奇奇怪怪的點子,所以她真的幹出什麼事情來,他也是從來不覺得奇怪的。
:“她又做什麼了?”雷赫壓低了聲音,大掌輕輕的撫過了跌落在她臉頰上了髮絲,目光如同如炬般的落在了她的臉上。
:“小姐在酒吧裡找到工作了,在那兒當駐唱的歌手。”保鏢的聲音都快要哭了,酒吧是最亂的地方了,這樣會為他們增加多少工作的難度是可想而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