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4頁)

扮,兩個在前,兩個在後,把彭登科和王新語夾在中間。

彭登科滿不在乎地走著,不時還跟土匪開兩句玩笑。這幾天在土匪窩裡的日子,已經把他的膽子練得更大了。

這時,彭登科看見走在前面的那個領頭小匪的懷裡掉出一團布。彭登科幫忙撿起來,抖開一看,原來竟是一面國民黨的旗子。彭登科非常納悶,問出門怎麼還帶上這個。領頭小匪得意地告訴彭登科,這叫“護身符”。彭登科冷笑了一聲,還護身呀?笑話,別說槍子,就是石頭子都能砍破了。另一個小匪顯擺一樣從腰間抽出一面日本旗,得意地抖了抖,說道,毛娃子,你懂得呀!領頭小匪趕緊讓那個小匪把旗子收起來,低聲道,七爺講過,不到關鍵時候不能拿出來的。彭登科沒言語,他突然搞明白了,原來這幫土匪見什麼人,就舉什麼旗子。這給了彭登科一個很好的啟示,他琢磨著這旗子說不準倒是一個極好的道具,應該想辦法偷過來,說不定在去延安的路上能派上用場。

太陽快到頭頂上時,他們終於來到了小縣城。只見小縣城的街道上沒有多少人,冷冷清清的。彭登科心想,這可就不好辦了,要想逃走,必須人多才有可能,路上人就少,到了縣城,怎麼還是這樣冷清呀,太難逃走了,土匪只要抬手一槍,兩個人必死無疑。

這時小匪們已經分好了工,彭登科和王新語身邊,各有一個小匪,暗中攥著他們的手腕子,小匪們手勁挺大,就像鐵鉗子一樣。彭登科四下看著,說要去解手,已經憋不住了。領頭小匪警告別耍花招,不能去。接著,手指前面說,看見了嗎?前面就是縣衙門,馬上就到了。彭登科心裡暗暗叫苦,這要是真進了縣衙門,假“二少爺”王新語肯定是拿不到錢的,來之前跟賀老七編的謊話,可就*餡了,那他們倆也就必死無疑了,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小縣城,他們是跑不走的。

彭登科看見縣府門前站有持槍的警察,領頭小匪開始安排,他讓另兩個小匪到後門去看好了,防止兩個學生娃從後門逃跑。緊接著,領頭小匪又把彭登科和王新語拉到身前,警告說你倆聽好了,縣府裡面有我們的“眼線”,別想跑,乖乖地把錢拿出來,就放你們走。領頭小匪佈置完畢,緊貼在彭登科的身後,另一個小匪抓著王新語的手腕,往對面的縣府裡走去。就在這時,一個不可思議的場景出現了,一群國軍敗兵從東面搖晃著走來,恰好西面又湧過來一隊獨輪車隊,獨輪車隊的領頭人,矮墩墩的,長得特別粗壯,就像石碾一樣。“石碾”的肩膀上搭著白毛巾、頭戴大草帽。兩部分人正好相遇,堵在路中間。彭登科和王新語站在兩隊人馬的前面,無法過去。敗兵們理直氣壯,吆喝著快點讓路。可是路太窄,車隊根本轉不過去。於是兩方人馬爭吵起來,越聚人越多,吵翻了天。最後敗兵們朝天打起了槍。這下不得了啦,街面上亂了套。雙方打了起來。彭登科感到逃跑的機會終於來了,於是向王新語使了一個眼色,王新語也看出了時機,激動得連忙點頭。兩個人趁亂,順勢掙脫開了土匪,彭登科還趁機從領頭小匪的懷裡,扯出那面國民黨旗子,順勢放入自己的衣服裡。此時,推車的人群用小車把兩個土匪裹在了中間,彭登科和王新語藉機逃走。兩個人一路狂跑,不知跑了多長時間,最後實在跑不動了,蹲在地上,大口喘著氣,感覺渾身的骨頭都散了架子。

彭登科想起在縣衙門前的那一幕,就像做夢一樣。他頗為疑惑,覺得這樣地逃走,怎麼想怎麼覺得太輕鬆了,似乎那些推小獨輪車的人在幫他們,尤其是那個戴大草帽的領頭人“石碾子”,好像還朝他們使過眼色。王新語不相信,說沒有看見什麼使眼色,認為彭登科又開始胡思亂想,平白無故的,人家幫我們做甚?我們就是命大,不該死在這裡。彭登科說王新語是榆木腦袋,缺乏想象力,如此僵化,不會創作出來偉大的文學作品。王新語則反唇相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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