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或者專題節目給錄了下來,所以我和前輩對於事件的報道都十分清楚。(順便一題、雖然在這叫叫做媽媽,但其實是爸爸來著。但是'爸爸'這個詞我無論如何都叫不出口。因為她的外表是媽媽)。
不過、事件的概要基本上都被報道出去了(當然的、裡面也有推測類的報告和有明顯錯誤的報告)。不過、關於十二個巧克力的贈送者則是沒有被報道(被報道的話才是問題!),並且也沒有來我們家取材的媒體。看來、媒體們還沒有掌握到這一方面的事實。
更值得高興的是、警察來我家調查的事情並沒有成為鄰居飯後閒談。在學校裡、我(御子柴里美)喜歡森川前輩的事情都沒有人知道。這都多虧了我和信訂下的約定(還有、攝影部的那個父親是刑警的二年級生,他那頭也沒有漏出任何訊息。看來是他父親知道自己兒子把情報外流,而特地採取了措施、搜查情況一概不透露給家人。雖然這事前輩說給媽媽聽的見解,姑且讓我用一下)。
現在這狀態(該稱之為無風狀態)對於我來說,真的是再好不過了。
要說為什麼的話、比如說二班的石田可苗(足球部的經理!),送巧克力給前輩的事情老早就被曝光了、後來電視上報道了前輩的事情,說是被摻了毒的巧克力毒死的時候,班上的人都像對待犯人一樣的對待她。
我則因為沒有被曝光,所以沒有受到石田可苗那樣的遭遇。
此時,前輩家人舉行了前輩的葬禮。前輩和媽媽商量說想去出現葬禮,但是被駁回了。的確,如果換成我的話,我也會想出席我自己的葬禮的。不是不明白前輩的心情,不過媽媽做的倒是很對。
'毫無關係的外人——就是說里美、要是毫無介意地去參加葬禮的話,肯定會被別人亂說的。現在,里美也是巧克力贈送者之一的事情還沒有曝光。你就不要去做一些會招人懷疑的事情了。'
因此,這周星期天,前輩將在家裡透過電視轉播來觀看自己的葬禮。
'噢~、山形也來了啊'
看著映在畫面上的外校女學生,前輩嘟囔到。誰啊、那傢伙。
看著映在畫面上的黑白幕布,回想起朋實的葬禮了。那個葬禮的記憶,對於我來說可能是最舊的記憶了。
朋實在死在我家的樓梯上的、從二樓的走廊摔了下來。
所以,我一直對那個樓梯很害怕。
在自家舉行的葬禮。在起居室擺了祭壇、四周的牆壁掛著黑白的布幕——這明顯不是平常的家。家中有很多小孩子、都是我和朋實的幼兒園朋友。大家都來到我家,我就一直想著和他們玩耍。
大人們都傷心地流著淚。媽媽穿著從沒有見過的黑色衣服,低聲哭泣著。孩子們也應該感覺到那異樣的氣氛了。
但是,也有喧鬧的小孩,都被他們的母親狠狠的罵了一頓……。
'啊、是那些傢伙'
被前輩的嘟囔打斷了回想,我把視線重合一看。站在角落裡的、使用前使用後的那兩個刑警。
'辛苦您了'
此刻,誰能想象到、事件的犯人(並且是被害者)正悠閒地在家裡看著電視呢?
但在夜裡,森川真紀往我家掛了一通電話之後,我家的悠閒氣氛就被打破了。
媽媽用懷疑的聲音傳達了話。
'里美、有你電話。是個叫森川的年輕女人。……是誰啊?你母親?'
'是我嫂子'
'那……她已經知道你的事情了?'
前輩還沒有根媽媽說過真紀的事情。
'……總之,我先接電話,有話等下在說'
前輩邊說著,邊從媽媽手裡接過電話。
'嗯。是我'
'是御子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