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1/5頁)

模樣。

行歌的手仍是落在了他的臉上,卻怎麼也捨不得掐。光滑卻不算柔軟的觸感,像是貫通了她的四肢,直撓向她的心底。她的手漸漸往下,他的下巴處隱隱冒出鬍渣,有一點點刺,一點點麻。有那麼一瞬間,行歌覺得,他喝了酒還蠻可愛的嘛。

不過江湖險惡,不是所有人都像她這麼見過世面又高風亮節的。

稍微遇上個不那麼有節操的,他現在可能已經屍骨無存了,你說是不是?

所以說,以後除非與她單獨相處時,還是不要讓他碰酒了。嗯。

行歌想著想著,又被自己高尚的情操感動了,忍不住打了個哈欠。她也懶得起來換床睡了,畢竟之前剛受過驚,要她一個人睡,還是有點怕怕的。如今斐然殊在旁邊,儘管他睡得死死的,但總覺得有罡氣護體,安全感爆棚,於是漸漸放鬆身體,也睡了過去。

次日清晨。斐然殊醒來時發現天色大亮,心中驚異不已。

身處江湖,刀光劍影,防人之心不可無。即便是在固若金湯的天下第一莊,他也不曾如此完全放棄戒備地睡過。一夜無夢,整整睡了四五個時辰,這在以往,是完全不可能的。因為四五個時辰能做的事情太多了,若遇到危險,一百個斐然殊也不夠死。

驚異之餘,又察覺自己睡的不是自己的床,而是行歌的,頓時有些心神不寧,不知如何收拾。斐然殊努力回憶昨夜之事,然而記憶卻不配合,一直停留在他喝了桌上一杯茶那裡,之後就再無印象。現在想來,那一杯,應該是酒……

“咳。”

一聲清咳,斐然殊才發現,行歌在窗邊坐著,陽光透過紗窗灑在她身上,暈出一層溫柔的光輝。她彷彿一夜成熟了不少,揹著陽光徐徐開口,道:“你還記得昨夜的事嗎?”

斐然殊又回想了一遍,仍是枉然,只好搖頭。

行歌撇嘴,這傢伙倒是失得一手好憶,於是添油加醋道:“你酒後亂性,對貧道做了喪心病狂慘絕人寰之事。”

斐然殊大驚失色,艱難地吐出一句:“斐某……失態了。抱歉。”

“也怪貧道,不該生得花容月貌,尋常人把持不住正常的,正常的。”行歌寬慰道。

“你……過來讓我瞧瞧。”斐然殊神情慘淡,自責不已。

行歌依言靠近。

斐然殊望著行歌,生平首次,露出愧疚之色。他說:“從小師父就告誡我不可飲酒,我只要一飲酒就會出大事。但師父從未說過會出什麼大事,今日我才知道我竟會做出如此禽獸之舉……”

哎?她隨口說的他真的信了?

行歌的頭有些大了,連忙出言補救:“也沒有那麼禽獸啦……”

他伸出手,細細撫摸行歌眼下的烏青之色,道:“我打得你痛嗎?”

……

我打得你痛嗎?

我打得你痛嗎?

我打得你痛嗎?

行歌腦中不斷迴盪這一句話,終於一根弦無法控制地斷了,她顫抖著手指,指著斐然殊,痛訴道:“貧道豆蔻年華,貌美如花,正常人酒後亂性都該想著一親芳澤一逞獸,,,欲,你竟然覺得你會打我?還是你平日就一直想打我?斐然殊啊斐然殊,我算看透你了!我要跟你恩斷義絕!”

說完氣沖沖地跑出房間。

斐然殊從她混亂的語句中總算理出,他酒後並無打人的癖好,心中一塊大石落下。隨即又開始糾結恩斷義絕之事,從她話中之意聽來,是因為他酒後沒有對她一逞獸。。。欲侮辱了她的美貌?斐然殊的頭又開始痛了。

突然,行歌又風風火火地跑回來了。

“客棧就剩最後一籠特製三丁包了,阿斐,給我錢!”

“……如果斐某沒有記錯,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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