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非停留了兩天半,他們重新出發,下一步就是飛到澳大利亞去。
這時候的澳大利亞正是夏季,氣候炎熱。
飛機降落,一推開飛機門,迎面而來就是滾滾熱浪。
李父和李母在飛機裡都換上了單衣服,可依然被熱浪逼得直冒汗水。
見此,兩人一起喝起了熱水。
蘇菲見到後驚奇的問道:“你們怎麼喝熱水?這麼熱的天應該喝涼水。”
李父給她解釋道:“不能喝涼水,從寒冬臘月突然到三伏天,得喝熱水讓身體從內到外適應這天氣的變化,把骨子裡的寒氣給逼出來。”
“要不然,外面是很熱,可骨頭裡還是冷的,把這股寒氣憋在身體裡,這不是好事,以後身體遭罪。”
蘇菲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陪著喝了一杯熱水。
李杜在旁邊笑,這是難為蘇菲了,美國人不喜歡喝熱水,一年到頭都喝涼水,哪怕是冬季他們也喜歡喝涼水。
蘇菲這麼做,是表示對李父和李母的尊重。
馬丁夫婦不必這樣,他們下了飛機拿出相機開始擺拍,兩人是老派美國人,玩起來很放得開。
李父李母穿得上襯衣和裙子,馬丁夫婦則換上了沙灘褲、沙灘裙,哪怕六十歲的年紀,依然跟孩子一樣歡樂。
李杜拿出幾瓶藿香正氣水,李父看後高興的笑了起來:“你從哪裡弄的這玩意兒?”
他和李母毫不猶豫,開啟一人一小瓶灌了下去。
這是李杜從家裡帶的,當時去非洲準備了一大堆藿香正氣水,現在黑洞空間裡還有好幾瓶。
蘇菲這次沒法入鄉隨俗了,她聞了一下味道,俏臉頓時變得慘白,好懸沒有暈倒在地。
李杜哈哈大笑,趕緊扶住她道:“受不了嗎?那就算了,這是中藥,不過對付酷暑很有效。”
蘇菲搖頭道:“我有中暑藥,這種藥物的味道太可怕了。”
五個小傢伙必須得喝,它們在美國待著,身上的毛是按照北半球季節來換的,這會都披著棉大衣呢。
為了幫它們避暑,蘇菲在飛機上給它們剪過毛了,但還不夠,李杜將它們抓過來,挨個嘴裡灌了藿香正氣水。
阿喵喝掉後發出一聲慘叫,蹲在地上使勁伸脖子,張大嘴巴發出‘啊嗚啊嗚’的聲音,想努力將藥水吐出來。
阿嗷一臉委屈,我幹什麼了我?竟然這樣懲罰我?
蜜獾最討厭這種苦澀的味道,它們喜歡吃蜜,所以阿猛喝了一瓶藿香正氣水後,跟喝醉了似的,在機場上拖著尾巴踉蹌轉圈。
一不小心,阿猛撞到了一個箱子上,它瞪眼看著箱子,好像是箱子惹了它或者將喝藿香正氣水的怒火全發洩在箱子上,抱著箱子開始撕咬……
後來李父拖著這個箱子走,它一直趴在箱子上撕咬……
他們在悉尼降落,首先是狼哥帶伊凡娜去見醫生,進行傷病恢復評估,為即將到來的手術做準備。
李杜這邊帶人去悉尼找酒店,和飛機一樣,這一套都是摩根大通幫忙解決的,酒店已經訂好了,就是摩根大通所屬下的五星級酒店。
同樣,在這裡住依然有折扣。
海瑞…溫斯頓集團在澳大利亞有分公司,南半球總部就在悉尼,大區總監和經理們特意上門來接待他,畢竟李杜現在已經是海瑞…溫斯頓集團內的二號人物,他們得好好巴結李杜。
但李杜不想去應酬,就婉拒了他們的邀請和安排,自己帶著家人住進銀行的酒店。
酒店位於沙灘邊緣,坐在窗子前往外看,可以看到十里銀灘、千畝碧水,景色美不勝收。
剛到酒店的時候,李杜接了個電話,是聖子打來的,他便問道:“嗨,克里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