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的事,問月和踏歌都聽出她心中的酸楚。
可若離完全是若無其事地走進院子,直奔主屋而去。
才走到廊前。若離就停住了,用一種悠長而緩慢的聲音嘆息到:“門鈴不見了。”
踏歌問月同時抬頭朝廊下看去,果然見一隻大籠子空蕩蕩的。裡面的鸚鵡卻不知去向。踏歌最先反應過來,跑上前檢視道:“門鈴不是被鐵鏈拴著嗎?怎麼會……”
踏歌的話說了一半,就卡在喉嚨裡,變成了一句“小姐別過來……”
雖然得到了踏歌的勸阻,若離還是上前看了。只見籠中血跡斑斑,還有幾根門鈴身上脫落的彩羽。原來那人為了將門鈴從籠中取出來,竟然用利器傷了門鈴的腳爪。可見是真的逼急了。
“人呢?”若離知道秀兒一定還在這院子裡。自己從始至終都盯著院門,秀兒又不是門鈴。自然不會長了翅膀飛走!
“給我把她找出來!”若離難掩厭惡之色,都這個時候了,再躲藏起來有什麼意義?
若離抬高了音量吩咐了一聲,話音剛落,就聽見一句響亮的“柴門有慶”!
在小廚房!問月和踏歌讓若離自己站穩。兩人直衝進小廚房,終於看見了在廚房角落裡的秀兒。
秀兒手中提著一把剔骨的尖刀,一臉的血痕竟然是被門鈴抓傷。她蓬頭亂髮地盯著站在灶臺之上的門鈴。而門鈴也正虎視眈眈地盯著秀兒。
問月和踏歌的闖入,並沒有緩解一人一鳥的對峙,反而是給了門鈴一個訊號,那就是救它的人終於趕到了。它一隻腳站在灶臺上,蒲扇著翅膀維持著身體的平衡。而另一隻腳爪已經去向不明,只是一股股地向外冒著鮮血。
這小廚房的門被推開之後,秀兒連最後一層掩蓋也沒有了。踏歌上前將她一把推翻在地,奪下她手中的尖刀遞給問月。又死死地壓住她,從她的身上摸出那一小截蠟燭。
現在無論門鈴會不會說話,都不重要了。秀兒在聽見若離掉頭回來院子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已經無處可逃了。
“為什麼要這樣做?”若離最後一個進入小廚房,問了一個踏歌昨天問過的問題。
已經放棄抵抗的秀兒,絲毫沒有從前那樣的天真之色。她聲音急促起來:“小姐原來早就在懷疑奴婢了?你故意設計!就是為了讓我自己暴露!你為什麼不相信奴婢!”
若離似乎早就知道,這種問話必然很累。她其實一點都不想知道秀兒被判自己的理由,只是想給秀兒最後一個傾訴的機會罷了。
“你說我不相信你。可是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麼?”若離按照套路,機械的說下去。“難道你要說桌案上的火不是你放的?”
果然,秀兒在踏歌地壓制下掙扎起來,想跑到若離跟前,她失望地看著若離:“是我放的又怎麼樣?小姐你為什麼不懷疑問月!小姐什麼事情都信任問月,明明知道我討厭問月,還要對她那麼好。小姐你為什麼不能相信我一次呢?”
若離一愣,聽秀兒這口氣,火明明是她放的,但她還要求自己無條件地相信她,並且按照她的思路去懷疑別人?
真是不可救藥了嗎?
“小姐有什麼好事都讓問月去做,偏偏我就要去做那倒黴的事情。要不是小姐你讓我去佛堂送瓜果盤子,我也不會被老夫人打得這麼慘。小姐你可連幫我求情都不願意。”
“還有,明明我才是跟著你時間最久的,可是你卻將賬冊都交給問月保管。是夏紅告訴我,想看你責罰問月,就要放火燒了問月保管賬冊!可是你卻一點都不怪她保管不當,反而還讓她繼續保管!”
“小姐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對我來說有多不公平?”秀兒不等若離說話,就將頭扭向問月,繼續衝問月喊道:“要不是你總在小姐跟前挑撥離間,小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