搏鬥。正巧伯雅不告而別一走了之,為此若離還曾琢磨著自己是不是自作多情了,正想將這些難為情的念頭趁早打消。
可眼前這一封信,字字分明訴說的男女之情,若離這才明白,原來狐狸兜了個大圈子,明明就是那個意思!
踏歌就站在若離一旁,自然也是將信看得清楚:“小姐這信,難道是伯雅公子寫的?”
除了那狐狸,還有誰能幹出這種事來?可也不怪踏歌不敢相信。因為伯雅明明遠在京城,這相思詞又是怎麼跑到黎府上的?
“看來除了秦掌櫃是他的人,咱們府中也有他的幫兇呢!”若離眼中帶笑,亮閃閃地充滿了好奇,“莫不是那位不要銀子的長風護衛?”
第一七九章 揭穿長風
若離將那紙張又讀了兩遍,有些無奈地摺疊起來交給踏歌:“將這個藏在個妥善的地方,千萬別叫人察覺了。【本書由】”
伯雅與家中長輩都有往來,雖然不至於恪守男女大防,不得見面說話。但私相授受情詩信箋這種事情,絕對是不允許的。要是給外人知道,伯雅身為男人無非就是添了一筆風*流韻事。但對若離來說,那絕對是萬劫不復的大災難。
高門後宅中的女子,要是做出這種事情來,是要重重連累家族名聲的。所以一旦被人察覺,輕則逐出府去落髮為尼,重則直接打死沉塘的也大有人在。
若離之所以無奈就是因為這個。
自她與伯雅相識以來,這狐狸行事簡直無法無天。騙了若離幾次不說,還有各種不請自來。常常讓若離有些提心吊膽。可若離又隱隱覺得,狐狸一定是有把握不被人發現才這樣做的。否則他要真的全無顧忌起來,自己恐怕早被他害死了。
踏歌將書信收好,心中暗自為若離小姐高興。伯雅公子這樣書信前來挑明心意,就算小姐現在還不想嫁人,但躲得過初一,逃不過十五,將來終歸總要嫁個人家的。而這‘人家’要讓踏歌來說,就屬伯雅公子最好不過了!
“小姐要不要寫上一首小詞,裝入信箋之中?”踏歌十分樂於促成此事,也算報答伯雅救命之恩。
若離一愣,她自己還真沒想過要寫什麼回信。一則是不知道說什麼好,這二則即便是寫了,又要向何處投遞呢?
若離睨了踏歌一眼:“我若寫了信箋,難道要你夜奔去京城送信不成?”
京城遠在千里之外,踏歌即便想送也是有心無力,只能撓著腦袋道:“小姐剛才不是說了嗎?長風護衛說不定是公子的幫兇!咱們能否就找他去送信。”
長風究竟是不是公子的幫兇現在還不一定。若離已經被踏歌逗得樂不可支:“就算長風護衛要是伯雅公子的人,我看他卻沒有要承認的意思。”
“反倒是你,一開始就給人家定了十兩銀子的身價。現在還想使喚他去跑腿送信。”若離想到長風那殺手死士冷冰錐一般的做派。更是覺得好笑,“要是給長風知道了,你的小命可還能保得住嗎?”
別人都怕長風,唯獨踏歌一直當他是十兩銀子的護衛。聽說小命不保。踏歌摸摸自己的脖子,又些不以為然:“那小姐將信寫好,同樣壓在這桌案之上,等我二人去花園中逛上一遭,想必一定有人來取!”
“不!我們就藉此機會,試一試長風!”
其實不用再試,若離也知道自己的猜測八成不錯。長風與他那些手下,看起來各個身手不凡,卻又來得莫名其妙。他們既不收黎府的銀兩,又一直只聽若離的調配。
這天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前因後果加上今天出現的這一封書信。若離就是再傻。此時也想得明白了。
若離想試試長風。不為別的,就為了揭穿那可惡狐狸的把戲。否則他總派人在自己身邊這樣故弄玄虛,難道當自己是傻的不成?若離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