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襯衫寬鬆的腰身,又開啟他放皮帶的衣櫃,找到一根在裡面算是最細的皮帶,套在腰部,立刻優美的曲線就顯現出來了,從小清新的感覺中加入了嫵媚的味道,一件普普通通的男式襯衫,竟被她演繹的如此多姿。
就在他被引誘的一身是火,正欲與她共赴巫山**時,一通電話打來了,公司臨時有事需要他去處理,他戀戀不捨的離開她的溫柔鄉。
不到一個小時,他就回來了,雲若雪驚訝於他回來的那麼快,他只是淡淡的說公司的事情處理完了,沒什麼事就回來了,他可不想承認是她的體香吸引著他,使他迫不及待的處理完事情趕快回來。
一連幾天,雲若雪都換著不同的襯衫,每一款都被她穿的別有韻味,他欣賞著、陶醉著,沉浸在這歡快裡,日日不休,他迷上了她,彷彿離不開她了。
終於,她的梅紅褪去了,膝蓋上的傷疤也完全都好了,她走了,雖然他有些許不捨,但是驕傲的他依然抬起他高傲的頭顱,裝著毫不在乎的樣子沒有挽留。
她走了,很長時間他都沒反應過來,直到發現家裡又像死一般的沉靜了,沒有了她的歡聲笑語,沒有了她的呢喃,他才醒來。他時常呆呆的看著她穿過的那幾件襯衫,上面彷彿還有她留下的淡淡的味道,他用力地嗅嗅,那是她的體香,他留戀著這味道。他時常想起他們在一起的這幾天,是那麼的美好,那麼的快樂,他長那麼大,從來沒有那麼快樂過,這快樂是她給予的。
雖然他是任家的獨子,集萬千溺愛於一身,但是父母從小就對他嚴加管教,他都是在無休止的不斷學習進取中度過的,當別的小孩子在玩的時候,他只能貪婪的看著,他必須好好學習,因為任家的全部希望都在他身上,任氏集團的位置始終是要交到他手上的,這是他的使命,也是他不得不承載的責任。他比所有的小孩子的童年都過的辛苦,他不但要學習各種各樣的知識,他還要進行刻苦的體能訓練,任氏的總裁,有個病怏怏的身體是不行的,身體要是垮了,任氏集團也就無以為繼了。他還要學習各種禮儀和為人相處之道,所以年紀輕輕就練就了一雙識人的慧眼,這個人是虛情假意還是真心實意,那個人是貪戀錢財還是卑鄙無恥,另一個人是隻圖眼前利益還是為長遠發展考慮,他好像有一雙透視眼般通通都看得清楚,唯有她,純潔善良、纖塵不染,這正是他渴望的。
他感覺從小到大他都是一個帶著面具長大的孩子,周圍勾心鬥角的環境,大家虎視眈眈的目光,讓他沒辦法露出自己的真顏,他必須讓人看不出他的心思。這麼多年了,他真的偽裝的很累很累,直到遇到她,才能真正讓他感到一絲輕鬆,猶如在沙漠中行走的人喝到了甘甜的泉水。她那麼的單純、那麼的美好,無一不吸引著他卸下偽裝。
靜靜地黑夜裡,腦海裡不斷地回閃著他們在一起的日子,她的一顰一笑,深深地印在他的腦海裡,就像歌裡唱的:
“沒有一點點防備,也沒有一絲顧慮,你就這樣出現在我的世界裡,帶給我驚喜,情不自已,可是你偏又這樣,在我不知不覺中,悄悄的消失,從我的世界裡,沒有音訊,剩下的只是回憶,你存在,我深深的腦海裡……”
“一個眼神,一個心跳,一種意想不到的快樂,好像是一場夢境,命中註定,你存在,我深深的腦海裡……”熟悉的旋律在腦海中迴旋。
沒有她的夜晚是從未有過的難眠,孤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