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腿這邊翻個身,側身躺著,華彬走到他背後,在花解語的注視下,他撩開衣服,伸出二指,戳在喬天河後腰坐骨神經的位置。
他還假惺惺的問:“感覺怎麼樣?”
真氣在不斷的湧入,刺骨的劇痛瞬間傳來,疼得他哎呀哎呀的慘叫:“疼,太疼了。”
“嗯,情況不太好啊。”華彬說道,有將手戳在他的腰椎上,真氣激吐,只聽喬天河發出一聲慘叫,直接疼暈了過去。
花解語吃驚的看著,華彬下指如飛,在他後腰多個位置狂戳猛點,花解語忍不住問:“你再往下點,就是菊花點穴手吧?”
華彬正在運指行氣,聽她這沒節操的話險些岔了氣,他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道:“還記得之前你被這傢伙下藥,意亂情迷,我幫你釋放嗎?我就用的這招,我稱之為‘木耳點穴手’。”
“啊?”花解語吃驚的大腳,下意識夾緊雙腿,她連菊花點穴手都瞭解,當然也明白木耳的所在:“你……”
“老實待著!”華彬冷哼道,隨後又是幾下重手,感覺昏迷中的喬天河好像一下被人抽掉了全身骨頭,一下子癱軟了下去。
花解語現在也顧不上之前的木耳點穴手了,連忙問道:“你到底在幹什麼?”
華彬看了看門口,低聲道:“我刺激了他的腰椎神經,封住了他雙腿的血脈,將血流量降到最低,之後他會感覺不到自己的雙腿,後腰還會產生劇痛,就像剛剛癱瘓一樣。”
花解語檀口微張,吃驚不已:“你還會這手?”
“我會的東西多著呢!”華彬不屑一笑,道:“除了點穴手,我還會隔山打牛,萬佛朝宗,舉火燒天,老漢*推車……”
“行了,打住吧。”花解語白了他一眼,道:“快說接下來我要怎麼做?”
“我都幫你想好了。”華彬說著,從白大褂的口袋裡掏出兩個玻璃瓶,一個是王致和的臭豆腐,一個是六必居的芝麻醬。
花解語詫異道:“你這是要下麵條啊,沒弄一瓶老乾媽呀?”
“老幹誰都能當媽!”華彬賊笑著說道。
花解語頓時啞口無言,滿面羞紅,恨不得把他這張賤嘴縫上!
華彬沒搭理她,直接將黏稠的芝麻醬倒出來,身手捏了捏,抓了抓,然後參入臭豆腐,那獨特的味道和形狀看得花解語一陣乾嘔。
喬天河身上穿著病號服,華彬使個眼色示意花解語轉過頭去,小妞立刻照做,隨後華彬扒掉了喬天河的長褲,將手中特製道具塗抹在褲子上,扔在地上且是喬天河能看到的顯眼位置。
畫面太沒,花解語是真不敢看了。
華彬擦了擦手,道:“剩下就看你的表演了!”
“就不能換個不這麼噁心的主意嗎?”花解語愁眉苦臉的說道。
“沒有什麼比患難見真情更管用的了。”華彬說道:“事成之後別忘了你的承諾,以身相許喲。”
花解語臉蛋微紅沒有說話,可聞著空氣中瀰漫的氣味,仍然讓她作嘔。
“他很快就會醒,考驗你演技的時刻到了。”華彬微笑著說,隨後他直接開門走了出去。
那幾個小混混在電梯間裡抽菸打屁,吵吵嚷嚷的毫無素質,根本不知道這邊發生了什麼,華彬不緊不慢的走進了隔壁無人的病房。
沒多久,就聽到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在樓道里炸響,整棟大樓都是迴音:“這是怎麼回事兒?我的腿,我感覺不到我的腿了,我特麼的竟然殘了……我靠!這是我的褲子嗎?我失禁了,竟然失禁啦,我特麼不想活了!”
華彬咬著牙忍著笑,從門縫看那幾個小混混立刻趕了回來,聽著隔壁喬天河痛苦的吼叫,這突如其來的鉅變任誰都無法接受。
只聽花解語的溫柔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