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自己老了二十歲。
“等到他有行動。”呂英才也累,和韓崢一起守了戰哥兩天連家都沒回過,也不知道他家的鬼老實不,會不會以為他逃了在找他弟弟的麻煩。
“哎呀,真是苦逼。”韓崢望著車頂訴苦,“你說咱們苦不苦?整天就守著那點死工資,起早貪黑出生入死為社會治安豁出命,還要在這喝西北風挨餓受凍。我同學做買賣,一天利潤頂上我一個月工資了,我都想去他那幹了。”
“你如果想辭職我馬上同意,辭職信都不用你寫。”
“別啊師哥,我這不是埋怨兩句嗎。對了,你渴不渴,我去附近買點水和宵夜。”韓崢討好道。
“還有店營業嗎?”呂英才下意識看時間,原來已經十點了,普通店早關了。
“有,我看小區外有麥當勞,我去去就回,記得給我報銷。”韓崢下車往小區外走。
“做夢吧。”
呂英才盯著戰哥家的窗戶,眼睛餘光正好瞄到倒車鏡上,這一看嚇一跳,楓白麵無表情坐在後座。
“你怎麼在這?”
“看看你兩天沒回家在忙什麼,你看上剛才那男人了?”
即使呂英才不擅長體貼人,也看的出楓白眼中的嫉妒,這傢伙不是來真的吧,真喜歡他?
“那是我同事,我們在辦案,你別來搗亂。”
“同事?辦案?”楓白不太理解,他的墓在廟會附近,所以經常在廟會附近轉,知道廟會那裡有一撥人專門抓小偷,但是並不知道那些是什麼人。
呂英才現在才覺得楓白沒想象中那麼厲害,連同事和辦案都不知道是什麼,耐著性子給他講解。
“原來你現在為府衙辦事,那小子就是你的同僚。”楓白這才明白呂英才是什麼工作,捕快抓犯人也會奔波幾天幾夜,“怪不得上次你會去抓人,還差點被砸。”
“你怎麼知道,你當時也在?”呂英才真覺得自己大意了,還以為楓白只能在他家裡活動。
“沒有我將那塊石頭變成死人頭的樣子,那個人會瘋嗎?”楓白得意的笑了,大有我幫你忙就要感恩的意味。
呂英才臉上沒什麼表情,眼裡卻是惱火,他很感謝楓白的多此一舉,讓張翰的案子成為無頭案。
“你現在在做什麼?”楓白問,無視呂英才眼裡的不滿。
呂英才沒說,楓白忽然起身靠過來,呂英才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就想躲,卻發現身體僵硬動彈不得。
“看來我有必要提醒你別反抗我。”
楓白從後摟住呂英才,一隻手順著領口滑進呂英才懷裡。呂英才冷的抖了下,打從心底發出一陣戰慄,楓白捏住他的ru首輕輕一拉,忽然鬆開又按住ru尖畫著圈輕nian。
“楓、楓白。。。嗯。。。”
呂英才很想制止這個變態,可一張口就是帶著壓抑的沙啞嗓音,連他自己都無法理解這聲音是從他嘴裡發出的。這個聲音似乎討好了楓白,探過頭輕啄呂英才的耳垂,露在外面的手直接按上被羽絨服蓋住的胯部。
“你壓抑了多久,有了女人也沒發洩過?”
楓白磁性的聲音灌進呂英才耳中,手下的東西直接硬了。他知道那個叫胡瑩的女人為什麼住在呂家,之所以沒動手是想讓那女人狠狠甩了呂英才,讓呂英才斷了和女人交往的念頭,不然那女人早在呂家就死了。
“住、住手。。。”
呂英才真恨那禁不住挑dou的下ban身,拼盡全力想掙脫楓白的控制,卻連根手指頭都動不得。
“抖的這麼厲害是在gou引我嗎?那女人無法滿足你,我可以,身寸多少次都沒關係。”
楓白吻上呂英才的下頜,然後是脖頸的脈搏,這裡跳動很快很興奮。呂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