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沒事啊。”呂軍可憐地說。
醫生看他一眼,讓趙秀蓮躺到病床上,測測體溫,量量心脈,按按腹部,再次下了沒事這種結論。
“這樣,你們要是不信我呢,就去更大的醫院看看。”醫生懶得多說什麼,叫來下一個病人。
他們和醫生爭執了幾句,無奈之下帶著那些檢測單開車回家。不過呂英才並沒放棄,既然市裡的醫院不行,他為什麼不去更大更權威的醫院看看,一定有診出病因的醫院。而他工作的B市就有這樣的一流醫院。
趙秀蓮聽說要去大城市看病,這腦袋就開始搖,什麼花錢多,路遠,各種藉口都用過來了。呂英才是鐵了心要治母親的病,和她據理力爭到半夜才終於說通。
天一亮,呂英才收拾好母親的行李,準備帶她坐車回B市。家裡不能長期沒人,呂軍留下來看家,有什麼事電話聯絡。
呂軍開著家裡的四輪車送他們去汽車站,一路上囑咐呂英才好好照顧媽媽,不厭其煩地嘮叨著媽媽愛吃什麼,有什麼生活習慣。呂英才又不是第一次和母親生活,對母親多少有些瞭解,但也沒對父親的嘮叨不耐煩。
到了汽車站,他們買好票上車等,呂軍見車開走了才依依不捨地回家。這次踏上回家的旅途,呂英才沒有新年時的喜悅,而是添了幾分憂愁,一來是母親的病,二來就是楓白的話怎麼想怎麼在意。
趙秀蓮有了薩里這個小開心果,之前的擔心與恐懼減少很多,這一路上和薩里說說笑笑過的也算開心。但卻苦了呂英才這個兒子,望著車外尋思母親的病。
幾個小時的車程過的很快,他們到達目的地拖著行李下車。呂英才沒像上次那樣在公交站點等公交,而是直接打車回家,怕母親坐幾小時的車累了。不過就他這小小的善心也被趙秀蓮批評一頓,又把當年的苦日子說給他聽,讓他牢記勤儉節約。
得知母親要來本市看病的呂英俊早早在呂英才家樓下等,不知道看了多少次時間,終於見到一輛計程車停在門口。
“你們可來了,急死我了。”呂英俊幫他們拿行李,“車是不是晚點了,你們路上沒遇上什麼事吧?”
“我們能有什麼事,看把你急得,這麼毛躁的脾氣將來怎麼做大夫啊?”趙秀蓮擰了把小兒子的臉,這麼久沒見他長高了,也帥氣了,不是當初剛離開村子的毛頭小子了。
“我這不是擔心你們嘛。”呂英俊提著東西跟他們上樓,邊走邊打聽母親的病。
呂英才將醫院的診斷書和各化驗單交給弟弟,希望他能從這些東西里找到病因。呂英俊也只是個還沒畢業的實習生,他認識單子上的資料,可這些資料不認識他,所以他也不清楚單子上資料有什麼奇怪。
沒了呂英俊這個假諸葛,呂英才只好把希望寄託在明天的看診上。不過呂英俊很快給呂英才吃了顆定心丸,因為他們學校經常有醫院的高階醫生來講課,他可以求他們幫忙看看。這個訊息無疑讓呂英才精神一震,能找到可靠的醫生自然好,省了他們很多時間,也能讓母親少受點罪。呂英俊說幹就幹,離開呂英才家開始聯絡熟悉的醫生。
此時,獨自一人在家的呂軍守著偌大的空屋頻繁抽菸,天漸漸黑下來,他這心也越發空虛、恐懼。萬一老伴真有個三長兩短,兩兒子又在外面生活,他以後只能對著空屋發呆,那還有什麼活頭?想到這裡他長嘆一口氣,正巧院外卻傳來一聲吆喝。
“天靈地靈半仙靈,神算鬼算不如我算。”
鏜的一聲,似乎有人敲響了小銅鑼。
呂軍丟掉菸蒂跑到家門口,開啟門只見一個道士打扮的人從門前走過,手上拿著銅鑼和銅錘。
“天靈地靈……”
“算命的,你算的準嗎?”
呂軍打斷對方的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