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英才一愣,醉酒的意識也清醒了些。看楓白認真的神態不像假話,最近楓白對他的態度似乎也和以前不太一樣,他在楓白心裡已經擺脫鳳塵的影子了?
“鳳塵會吟詩作對,會討女人歡心,這些你都不會。”
呂英才又開啟一罐喝猛地灌進嘴裡,死纏爛打半天才說追錯人了,以為他是贈品不想要就扔嗎?
楓白仰頭看呂英才,面帶一絲笑容說:“我現在愛上呂英才了。那個執著認真,對工作負責的呂英才。雖然不知道怎麼與女人相處,但是很有愛心會照顧小孩。”
喝進嘴裡的啤酒險些吐出來,呂英才嗆了幾聲,怔怔看著楓白。他掏掏耳朵似乎沒聽錯,楓白確實說了喜歡他的話,而不是當他是鳳塵,什麼事讓他開竅了?
“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也憎恨我以前做的事。我也知道那很卑鄙,但是我太喜歡鳳塵了,控制不住自己對他的慾望。”楓白像條棄犬可憐地望著呂英才,“我希望你能原諒我,我會保護你一輩子。”
呂英才揉揉眼,這不是他認識的楓白。楓白應該是一個使用各種卑鄙手段脅迫人的鬼,只要達到目的,過程怎樣完全不在乎。所以楓白不應該會有這種弱勢態度,這完全是另一個鬼。
“你沒事吧,生病了?”呂英才實在不明白楓白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根本和楓白的風格不搭。
“你忘了我是什麼,我會生病?”
“那你……”
楓白繼續剛才的棄犬模樣,“我明白,我做錯的事太多,也沒奢望你會原諒我。但是你不能不讓我留下來,我會補償你的後半生。”
呂英才又喝了起來,不管楓白唱的哪出戏,這鬼不是無可救藥。
“你起來吧。我不需要你保護,也不需要你補償什麼,我們兩清。”
“嗯,兩傾。”
呂英才斜了楓白一眼,也許是喝酒耳朵不好用,總覺得楓白和他說的不一樣。
楓白舉起一罐敬呂英才,和他碰過杯仰頭喝下,眼睛卻盯在他微紅的臉上。呂英才不知不覺喝了近十罐酒,勉強還能保持清醒,但那雙逐漸迷離的眼神掩蓋不了喝醉的事實。
“嗯……楓白……”呂英才手拿一罐啤酒醉醺醺道,“你是不是很……很瞭解女人?”
楓白站到呂英才面前彎腰輕拍他的臉,“別喝了,你醉了。”
“沒……沒醉……”
呂英才往後一靠半躺在沙發上,軟綿綿的手抬起去抓臉上的。頭下枕著沙發背不太舒服就動了動,轉向楓白半眯起眼,喝紅的眼中彷彿偷著水汽。
“女人真是麻煩啊,猜不透……對不對,楓白……”
最後一聲扯斷了楓白的理性,猛地付下身親吻正要合上的唇,迫不及待探入其口中掠奪。
呂英才的大腦處於停滯狀態,根本理不清楓白在做什麼,只覺得嘴裡有一個霸道的東西在糾纏他,使他的舌頭不能自主活動。那是一種近乎野蠻霸道的行為,將他壓制到動彈不得,只能任其擺佈。
呂英才想阻止,可嘴被堵上只能發出嗯嗯聲。他總覺得這樣下去會上癮,全身都在燃燒渴望著碰觸,腦中充斥心跳聲沒有停歇。
“啊……嗯……”
脖子以下的弟弟突然被握住,呂英才忍不住吭出聲。舒服,脖子以下的弟弟有了絲緩解,但這不夠。他微微揚起頭,露出吞嚥時滑動的喉結。
楓白一口咬上去,在凸出的喉結上留下一個紅色印記,並如願聽到帶著(玉)望的嗯嗯哼哼聲。另一隻手開始不規矩,順著精瘦的脖子以下往上摸去,面板緊緻沒有一絲贅肉。他摸到脖子以下的小豆豆皺起眉,呂英才真的太勞累了,可以摸到肋骨,就算最近吃他做的飯也沒補回來多少。
手指按在脖子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