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戶侯卻仍是不見蹤影。
在此之前,王箏不得不請人去萬戶侯的行轅請人,可是去的人回來卻說,萬戶侯不在這裡,聽那兒的人說,要過段時間才能回來,這雅軒閣霎時譁然,萬戶侯不在,這又是去了哪裡?他既然請客,卻為什麼自己卻不在廉州城?
連那些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官員此時也坐不住了,紛紛低聲猜測起來,而王箏,心中生出不詳的預感,開始坐臥不寧,聽到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他雖然沒有做聲,可是心裡頭已經暗暗肯定,萬戶侯多半去了清河縣,去了靖江王府的莊園。
只是這柳乘風到底去那裡做什麼,他卻一概不知,不過王箏心裡在思量,深更半夜去清河縣,去找那朱善,多半不會是什麼好事。
想到這裡,王箏不禁露出苦澀的笑容,這萬戶侯,還真是渾身是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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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萬戶侯發飆
夜色下的雅軒閣燈籠高掛,今夜出奇地沒有聽到鶯歌燕語和推杯把盞的歡笑聲,明亮的燈光隱約朦朧的射在長街上,帶著些許的詭異。
一隊人終於來了,十幾個人紛紛騎著馬,柳乘風為首當先,在雅軒閣的門前駐馬,看了雅軒閣一眼,隨即翻身下馬,裡頭的夥計聽到了動靜,立即出來接著,牽過了馬,明顯感覺到這座馬嘶嘶的喘息。
柳乘風拍了拍靴子上的泥,帶著幾個隨從徑直上了樓,到了廂房,夥計為他開門,裡頭所有的官員聽到動靜,眼睛都不由落到了門洞外。
門洞外頭是一個少年,少年渾身溼漉漉的,被夜霧打溼了衣衫,衣袖處,還有幾許乾涸的血跡,他按著腰間的劍,這把通體裝飾了金玉的寶劍格外的顯眼。
少年像是變了個人似的,從前的這個小侯爺,見人總是帶著三分笑,儒雅熙和,可是現在,一雙劍眉擰緊,清澈的眸子深看之下深邃而冷漠。
王箏站起來,喉頭滾動了一下,終於開始說話:“侯爺……”
廂房中的所有官員也一個個艱難地站起,被這沉寂的氣氛和柳乘風所顯露出來的肅殺壓迫得不敢抬頭,紛紛道:“下官見過侯爺。”
柳乘風微微一笑,這笑容仍帶著三分冷漠,嘴角牽強地上揚,按著劍走進來,他沒有說什麼客氣話,只是語氣平淡地道:“今日本侯來遲了,只是因為有些事要處置,大家隨意坐吧,來人,把這些酒菜撤下去再熱一熱。”
柳乘風一邊說,一邊大剌剌地坐在王箏上首的位置上,目光在所有人身上逡巡了一遍,隨即淡淡地道:“人都來了吧?”
若是換了從前,就算是萬戶侯,大家尊敬一下就可以,可是像這樣被他的威勢所攝,卻是不可能。畢竟大家沒有隸屬關係,大家的前程也不在他萬戶侯的身上。
可是今天夜裡卻很是奇怪,一方面,大家又乏又餓,精神到了最疲憊的時候,再加上柳乘風子時抵達,身上染血,語氣平淡而冷漠,讓場中所有人都有點兒膽戰心驚,甚至是……敬畏……
柳乘風的話立即有人忍不住搶先回答,李知縣連忙道:“大人,人都來了。”
柳乘風眯起了眼,淡淡地點頭,隨即道:“想必大家都餓了,其實本侯夜裡也是水米未進,因為一點兒公務而讓大家多等,實在抱歉,在座的有哪幾個是駐廉州的千戶所千戶?”
廉州因為屬於戰略要地,畢竟與安南接壤,文皇帝在的時候,對安南用兵,廉州就成了文皇帝用兵之地,所以駐紮軍戶所不少,此時只見四五個千戶站起來,道:“侯爺有什麼吩咐?”
柳乘風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