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目。”
“哼,何止是周邊的動靜,你以為本殿主就不知曉你的詭計麼?你以建立中小門派的方式暗中蓄積勢力,如今便想借我紫霄殿大典之機一逞野心。你以為你行事便可瞞天過海?我告訴你,你在天月一線牢玩的那把戲,早就被本門戳破了!”薄一仙傲然說道。
司徒幾稍稍有些驚訝,爾後放聲大笑起來,拍著掌道:“不愧是一線門派的門主,本教主倒是小瞧了你呀,不過,這變數卻是在本教主預料之中,其實,若你們沒有發現地牢的動靜,那本教主可趁乘機殺入,而若你們已經發現,那自會以為是引蛇入洞的好機會,自然也會放本教主進來,而只要本教主來到這主山之下,便意味著你們紫霄殿今日將從這世上被抹去!”
“猖狂,我倒要按看你拿什麼來抹平我紫霄殿,你可知道,在這裡不止我紫霄殿的人,還有著包括鬥神宗在內的各大門派,我們的人馬雖然比爾等邪道少了五萬,但是這裡可是我正道之所,陽氣普照,正氣浩然,爾等邪道在這裡將會受此壓制,想以十五萬人就擊敗我正道十萬強者,簡直就是痴心妄想!”薄一仙以為司徒幾不過是故作鎮定,大聲豪言,以壯士氣。
眾正道聽得也都是戰意昂然,未將這些邪道來人放在眼裡。
唯有方陵聽得微微皺眉,他是猜到司徒幾必定有其他詭計,而看他那一舉一動,只怕所言不假,他確實早將所有變數料到,但就連方陵在眼下這情形也猜不透對方究竟搞的什麼鬼,也足見司徒幾的確有相當本事。
司徒幾笑道:“看來薄殿主可是信心十足,不過現實卻是十分殘酷的,你們以為本座就不知道深入紫霄殿主山的危險麼?越是深入核心地帶,這裡的陽氣越發充足,本門上下的戰力的確會受到極大的壓制,但,本教主之所以敢以身犯險,便是你們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這紫霄殿所在之所並非是什麼陽氣充足的正道寶地,爾是一個至陰至邪之所!”
“放肆,竟敢本門重地前汙衊我紫霄殿,等一會兒,看本殿主如何取了你的項上人頭!”薄一仙勃然大怒。
司徒幾卻悠然說道:“據我所知,紫霄殿之所以選擇在這地方作為門派總部,乃是當年第一任殿主在遊歷途中意外發現了這一方寶地,欣喜之下建門開宗。這宇宙之大,無所不奇,寶地更無處不在,而象這樣一方寶地確為人間福地之極品,因而得到自然欣喜若狂,卻未曾想過去探究這方寶地的形成,因而,雖然紫霄殿歷史悠長,數以萬年而計,但卻根本不知道這寶地所藏有的秘密。”
“哼,好個信口開河的邪道魔頭,我倒要聽聽你要胡說些什麼!”薄一仙臉色一沉,厲聲說道。
當然,薄一仙並非是在這裡和司徒幾閒談,他如此做也是在爭取時間,因為為了提防有邪道的耳目滲透進來,因而不少的人馬都是潛入在暗處,因而調集過來需要一定的時間,所以,司徒幾願意在這裡交談幾句,而不及時開戰,在薄一仙看來反是有利於己方的。
方陵卻暗暗擔憂,但不知道司徒幾打的算盤也就無從下手,所以也唯有聽聽他要說些什麼。
司徒幾便大聲說道:“本教主繼位之後,為儲存本教元氣,因而嚴令門人活動,但本教主可不甘心即被你們正道所壓制,又被那所謂的前兩位邪道門派踩在腳下,即為一教之主,當有稱雄天下之野心。而在不久後,本教主意外獲得了一本史冊,其上記載了一種名為影獸的兇物的生死歷史。”
影獸之名一出,眾人面面相覷,雖然誰都不知道司徒幾說這話的目的,但誰都聽過影獸的大名,那可是至兇至邪的霸主級兇獸,縱然絕跡了億年之久,但聽到這名字仍是讓人心有餘悸。
“我還以為你要說些神秘,原來不過是這影獸,此事也早被本殿探知,爾等為求復活法陣的法器,竟對銀劍門的長老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