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能與它交流一樣。
“原來從小就是這裡的人,我說怪不得呢!否則一位真神怎麼可能屈尊在去一家店裡打工,這家店的店主也很想拜訪呢!看上去不是一位普通的人。”戰夜冥無心打擾宇文雨,就與旁邊的店員交流起來,看這位店員面相十分年輕,也不過100多歲,在妖界能有這樣的修為的人擁有這樣的歲數也算年輕了。
“師傅他老人家平時很少見人的,他說他的古董之尋找有緣人,這位大人有眼光看上了師傅他老人家最珍視的一個寶器,也是師傅他老人家最想要卻又得不到的東西。”店員看戰夜冥有一種不自覺的威壓,這種威壓似乎不比他的師傅差,而此人的面相卻比自己還要年輕,是一個強頭龍。
“原來是你師傅,我說怪不得呢!我就說那傢伙平時我要東西他都扣成什麼樣子了,對待你卻如此大方。這個古董店裝修如此清涼,還有不少上古寶器,看來最近他又有新的作品出來的呢!”戰夜冥露出了一絲邪笑,那個死老頭平時對自己那樣,自己可算是抓住把柄了。好呀,看自己回去怎麼收拾它。
原來找他要這把劍是不給,原來放在這裡。
“你認識師傅他老人家……難不成你就是……”店員瞳孔放大,思索了一個自己認為最難以置信的結果。
不過頓時也就確定了這個結果,在五界當中能夠有這個膽子喊他師傅為老頭子的也就兩個人,仙尊失蹤,那就只有他了——魔尊。
“大人來到這裡,我卻沒有歡迎,是我失禮了。望大人責罰。”天知道這個人對他師傅做了多少慘寰人絕的事情,每一次他師傅回來都痛苦嗷嗷叫,抱怨這個抱怨那個,說什麼以後再也不去魔界了。但最後人家一個招呼還是屁顛屁顛過去了,這不是犯賤嗎?!可是他不敢把這句話暴露出來,否則自己的頭上可要多好幾個包了。
“那老頭子對你說了些什麼,說我是個暴君?!”戰夜冥對那老頭子的瞭解可不是一點點,平時假不正經的說什麼要幹那個要幹這個,最後還不是在魔族皇宮喝他的酒,但關鍵時候還是靠譜的。否則在魔族皇宮裡哪有他的容身之地。
“額……”店員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若是說了實話自己在師傅那邊肯定過不去了,若是說了假話這個魔尊對自己剛剛建立的好印象肯定全都沒有了,那自己剛剛所做的努力都白費了。
“不用太擔心的,你這個人彬彬有禮的挺好,待人很平等。比那些個狗眼看人低的好多了,是那老頭子教的人。不過如果他回來了對他說,如果敢說我是個暴君,我就真回去暴給他看。如果說他又練了什麼新器材,就告訴他,那些東西全部充公了。”戰夜冥可沒有打算給那老頭子多好的脾氣,那個老頭子就是3天兩頭不去其他就上房揭瓦,就上一次離開了魔界幾天,整個皇宮都快給他炸了,要不是最後他還有一些自知之明交出了修煉的東西,他早就把那個老頭子關進天牢了。
“是是是。”店員一身都是汗,這魔尊雖然與師傅傳言的不太一樣,但那股邪氣相貌以及特殊的感覺和師傅傳的一模一樣,這樣的人不容得罪呀。那麼自己的師傅就有罪受了,在這裡默默的祈禱他的師傅不要被欺負的太慘。
宇文雨一直在靜靜地觀望著這把劍,她似乎能聽到這把劍的心聲,好像這把劍已經有了靈性一般。
“你很寂寞對嗎?這麼多年來一直躺在這個冰磚裡很痛苦吧!不怒不……不應該說是痛苦,而是已經習慣了。你的心中淡淡的那一抹憂傷以及軟處,我能夠理解,因為我也是這樣的人。有堅冰來偽裝外表,其實內心脆弱的要命。”宇文雨溫柔的笑了一下,隨後那些冰晶有破裂的趨勢,戰夜冥連忙拉著那個店員向後撤去,隨後撐起了一個保護罩。
那把劍竟在自己晃動震破了玄冰。宇文雨從靈魂空間裡取出了那把神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