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宇文雨眉毛一彈,手指握緊,全身的感官(不包括面部神經)都在訴說著:這個男人不想混了,信不信他她廢了他。
不過畢竟是人家的地盤。宇文雨沒有足夠把握的情況下:忍。
正當他稍微放鬆了些心情,準備審視這一場面的時候。男人輕輕的撫了一下她的秀髮,並把她齊腰的長髮放在鼻尖,輕輕的嗅道。
“有一股濃郁的花香,和那些自語清高的白蓮花不同,聖潔的外表下,不再是柔弱,那隱隱的殺氣透露在空氣中。你說是吧?!”男人開始整理起宇文雨的秀髮,讓宇文雨竟無言以對,這個男人不按常理出牌的很詭異,讓她無法再接下去。
“那你利用我的不信任之心把我引了過來,究竟是為了什麼?!讓我死之前弄個明白,你的侍衛已經起了殺心了。”宇文雨並不反感有人撫摸她的頭髮,做賞金獵人的時候不知多少次給揪過頭髮,拽過頭皮啦!
她並不覺得這有任何的疼痛和不甘,她知道是因為自己實力不夠,才會任人宰割。所以她一直在努力的變強變強。
她喜歡自己的長髮,可又討厭自己的長髮。現在這種情況也只是她討厭自己長髮的一種原因。
“你就不能往好的方面想想嗎?也許我把你請過來。也只是想讓他們認識認識你。”男人把玩著宇文雨的墨髮不亦樂乎,似是有心也是無意地答道。
“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有什麼秘密。說不定還可以接受呢。”宇文雨用眼斜斜的看著那個男人,男人一直在輕撫她的頭髮。
猛然拍下他的手,一個瞬移來到了就坐旁邊的座位。記得上一次做這個位置的是大夫人。這個位置的材質和那個男人所坐的主座的材質一樣。
坐在這個位置上,宇文雨的氣場和那個男人似是一樣又是不一樣。男人是充滿霸氣的邪氣感,宇文雨是藐視一切的孤傲感,但是兩者相同的是都有一種唯我獨尊的王者氣概。
坐在一起,頗有那種詼諧的感覺。
“不如,宇文家這片的管轄地由你來幫忙管著。我經常不在這裡,金也是。”男人見懷中的香玉不見了。只是微微的笑了一聲,拿起放在桌子上已經涼了的茶,喝了下去,說道。
“你這個,不怕我反了嗎?對你來說,我可是一種潛在的威脅。”宇文雨並沒有看向男人,看著一旁的叫做“金”的暗衛。
“我還真不怕你反了,況且你現在需要藉助我的力量解決掉你自身的麻煩。還有,你老是看著金我會吃醋的。”
男人不按常理出牌,把剛剛準備拿起另一個茶杯喝茶的宇文雨折騰了個夠嗆。
“咳咳咳咳……”該死的男人,說話就不能一次性說完嗎?這麼噁心的話,他也能說得出口。自己和他沒什麼關係吧!
那個男人最後居然還溫柔的拿起衣袖在宇文雨的唇角擦了擦,還肉麻地說了一句:“別老是這麼不小心,下一次我可不會再幫你擦了哦。”
他的聲音溫柔的可以滴水。和剛剛在屋子裡兩人單獨的交流時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這個人真是天生的演員,憑這種兩個截然不同的角色,都可以去拿奧斯卡影帝了。可惜生錯了時代,哎!
“不過,現在宇文府的當家可不是這個人呢!宇文家的大爺還有那些他的妻女兒子,可都是和他對著幹的。而且宇文家的老祖宗,也是非常不看好他的。我雖然能拜倒那個宇文家的老祖宗,可是我要不是這些。在人界實力再強有個什麼用,我要的是錢和權。”後面3個字,宇文雨特地加重大人語氣和語調。這是人界不變的真理,錢權大於一切。
“呵呵,錢權嘛,我會把你弄到的。不過我覺得,你有錢和權都不缺吧!和當今的五大才子都有交情的你,真不懂你還缺些什麼!”男人很是欣賞的看著宇文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