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打方向盤一邊說道。
楊如海問道:“你這麼忙碌,陳天雲不生氣?”兩個人基本連相處的時間都沒有了吧?才新婚燕爾啊。
“他?”胡喜喜可憐地道,“他已經連續兩天沒有回家睡覺了。”
“幹什麼?”楊如海問道。
“收地計劃有變動,但是動工的日子又逼在眉睫,便連夜商討對策總之,一個字,忙!”
“收地這個事情,價錢給高點不就得了嗎?”楊如海問道。
“是這麼簡單就好!”胡喜喜做過地產開發,知道收地是最艱難的一項,因為很多村民他不跟你說錢,他說感情,是啊,誰願意離開自己生養的地方呢?。感情,恰巧是他們這些商人最匱乏的東西。
兩人說著車子已經來到咖啡廳的門口,胡喜喜讓楊如海先下車,自己進停車場把車停好再步行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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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真相大白之一
第二日一早,梁秉文的父母帶著潘柔的父母來到醫院找楊如海,他們聽了梁秉文的話,半信半疑,強烈要求馬上找楊如海求證。
楊如海剛上班,今天她不用到門診,便帶著潘柔父母來到頂樓,七年前,潘柔便是從這裡一躍而下,留給大家的除了是惋惜之外,還有悲傷痛恨。
潘柔父母上前握住那根似乎還帶著溫度的欄杆,老淚縱橫,喪女之痛,無論過去多少年,依舊刺痛著父母的心。
楊如海撐起一把傘,一縷幽魂在傘底形成。
潘柔父母先是一驚,繼而淒涼地哭了,他們沒有立刻上前,而是一步一步慢慢地攙扶著走過去,潘母悽然道:“三十三年前,我在這家醫院生你出來,你是個不足月的嬰兒,出生的時候特別孱弱,一味沉睡,連啼哭都沒有力氣。那時候,為我接生的醫生把那麼輕的你放在我的雙腿上躺著,一路把我推出產房,你的蠕動從我雙腳一路傳到我的心裡,當時我心裡盈滿感動和感恩,我發誓,一定要你成為一個最幸福的女兒。出了產房,你爸爸抱起你,我們已經有過一個兒子,但是你爸爸抱起你的時候,雙手依舊微顫,他說,抱著的像是他這輩子最重要的東西。我罵他,哪裡有人把自己的孩子比作東西?你爸爸憨笑,凝視著你尖細的臉說,不管,總之是屬於我的寶貝。他為你取名柔,希望你有柔和慈善的心。在醫院幾日,你偶爾會張開眼睛看我們,一直沉睡的你身體開始黃疸,我和你爸爸緊張得不得了,醫生要抽你的血,從你的腳板底抽,那是你第一次哭得如此尖銳,那時候,我和你爸爸的心都擰起來了,我發誓,不能讓我的寶貝受一絲一毫的痛楚。”
說到這裡,潘母已經近乎虛脫,說不下去了,潘父攙扶著她,她從牙縫間說出最後一句:“但是,三十三年後,我重新來到這家醫院,但是我不是去產房,我去太平間,去認領我視若珍寶的女兒潘柔,人心肉做,你如何能這麼殘忍對你的父母?”
潘柔嚶嚶痛哭,跪在地上:“爸爸,媽媽,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
產房,太平間,生死一線間。
楊如海看過許多生生死死,但是聽到潘母發自內心的訴說,她的淚水也禁不住湧上來。有時候,最能感動人心的,不是愛情,而是親情。她自小離開父母,但是父母留給她的愛已經足以燃點她未來的路,她不會做自毀的事情讓父母傷心難過。
“錯了?那你知道你錯在哪裡?”潘母想厲聲責罵,然而之前對她的種種憤恨都被心中那份柔軟擊倒,這句話出口,也只是帶著一絲怒氣的哀問而已。
潘柔哀哀抬頭,沉痛的臉在她的眸光接觸到梁秉文之後重新變得執狂怨懟,她衝著梁秉文大罵:“你還敢來?你還敢來?你這個忘恩負義的雜種,不要臉,下流無恥,好,好,反正底下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