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挪用了,這不問自取,便算是偷了,好,我當事人心慈,不起訴她小偷的罪名,但是你租了人家的東西用了這麼久,是不是要給人家算算租金?“阿剛面無表情,“繼續!”太腹黑了尼瑪!
“至於黎慶民,他觸犯的乃是國法,這點我就不搬婚姻法出來說事了,當然他可以說他的人還有感情乃至身體各個器官都是屬於他私人的,他愛給誰就給誰,旁人是無法過問的。我個人來說很贊成公民有這麼高的**意識,但是他的意識和國法相沖突的時候,我們就要依照國法來行使。其實吧,男人有個三妻四妾什麼的,我沒有意見,但是國家不允許,我也沒辦法,抓他去坐牢,重婚罪來說是罰款和兩年牢獄,我個人認為太不人道了,和妻子以外的人XXOO就要坐牢是說不過去的,這點在下次XX大會的時候我會向政府提出。現在的問題在於,他的某個器官只能是供我當事人使用的,當然,我當事人用不完,拿出去賺錢了,那賺取的錢是應該一人一半。黎慶民的相貌氣質在鴨吧中尚屬中上,我也做過一定的市場調查,知道這樣的貨色在鴨吧起碼可以賣到五百到一千一晚。”
說到這裡,她頓了一下。
阿剛臉色微變,追問道:“然後呢?”
龍尹樂喝了一口水,繼續道:“我調查過公安網際網路,得悉他們在過去三年,一共開房兩百三十次,換言之,就是隔幾天就去開一次房間,開房間的錢屬於黎慶民和我當事人的共同資產,那麼這門生意我當事人就要收取一半的利潤。兩百三十次,乘以一千,那總共是多少錢?二十幾萬,好,扣除營養費三萬,還有二十萬,二十萬和我當事人一人一半,就是十萬,這十萬塊雖然不多,但是屬於我當事人應得的。”
黎慶民這段時間大手大腳,哪裡還有積蓄?十萬塊肯定是拿不出來,當然他命好,家裡還有兩個老人可以啃。所以現在他在兩個老人面前說得可人一文不值,甚至汙衊可人在外面和男子保持不正當關係,兩個老人氣得要命,直勸兒子離婚,把孩子的撫養權要回來。也因為這樣,他不敢大張旗鼓地和可人鬧翻,因為一旦鬧翻了,意味著他說的那一套全部被戳穿。
阿剛不發一語,拉開門柄出了門,掩上門的那一瞬間,他手在胸前劃十字:黎先生,自求多福了!
黎慶民已經正是和梁婉茹住在了一起,梁婉茹也從宿舍樓裡搬出去了,住進父母購買的一間單身公寓去,當然,黎慶民也一同住了進去。黎慶民帥氣高大,和氣質高貴的梁婉茹站在一起確實也挺般配的,所以兩人一同進出,倒也羨煞旁人。
這晚兩人去飯店吃飯,然後去看了一場愛情片,散場的時候,梁婉茹兩隻眼睛都腫了,“好感動啊,你看男主角為了等待女主角回來,足足等了十個年頭。”
“傻瓜,我也可以這也對你的!”黎慶民柔聲道。
“你?我才不信,你看你,辦個離婚手續都辦了這麼久,現在我還揹負這小三的名字,你也忍心?”梁婉茹委屈地道。
黎慶民無奈地攤手:“現在條件基本都談好了,就只差孩子那一關了!”
“給她點錢,讓她放手可以嗎?”梁婉茹出策道。
“不行的,她很愛孩子,不會輕易放手!”黎慶民搖搖頭道。
“多給點啊,誰不喜歡錢啊?”出生醫生家庭的梁婉茹自小不愁錢財,她親眼看見過很多可以用錢解決的事情,人家借腹生子的,給個十幾萬,大把的人搶著去,“給她五十萬!”
黎慶民驚訝地搖頭,“當然不行,而且,我們哪裡有五十萬?”
梁婉茹摟住黎慶民的脖子嬌笑道:“我有,我爸爸早些年存了一百多萬進我的戶口裡,我爸爸說可以隨便我用的!”
“你爸爸哪裡來的錢?”黎慶民問道。
梁婉茹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