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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裡的衛兵當即圍到尤利塞斯身邊,警惕著來者不善的薩菲羅爾。
隔著重重人影,薩菲羅爾的對上尤利塞斯的目光,後者的眼中陰森中帶著譏誚。
“誰讓你們進來的!”尤利塞斯呵斥,聲音低沉暗啞。
薩菲羅爾緩緩開口:“父皇,我聽說您最近身體不適,特意找了最好的醫生來為你檢查身體。”
尤利塞斯沉默地坐著,一動不動。
薩菲羅爾衝身後使了個眼色,一個穿著白大褂,醫生模樣的人提著治療箱走出人群,走向尤利塞斯。
衛兵用身體擋住醫生,不讓他靠近,一名衛兵伸手一推,將醫生推得踉蹌一步,摔倒在地。
這一摔如同按下了控制開關,薩菲羅爾計程車兵齊刷刷地亮出武器,尤利塞斯的衛兵隨即反彈,一個接一個地抽出佩劍,一時間雙方劍拔弩張,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人群后,薩菲羅爾負手而立:“怎麼了父皇?檢查個身體而已,只不過是兒子的一片孝心,那麼緊張幹什麼?”
“檢查身體嗎?還真是令人意外。”尤利塞斯雙手撐著桌子站起來。他的動作非常緩慢,但是極具壓迫感,身上散發著強大的威懾力,幾名站得近計程車兵不由自主地心生寒意,甚至產生了拔腿就跑的念頭。
薩菲羅爾注視著他,手移到了佩劍的劍柄上,拔出半寸。
“你們……你們這些無禮的傢伙!竟然敢在陛下面前動刀動槍!”華萊士嚇得聲音都走調了。
吉羅德逼近一步,用劍指向華萊士:“閉嘴!”
華萊士抖著雙腿,哆嗦著嘴唇,長滿橫肉的臉上一對小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他早就知道薩菲羅爾對皇帝寵信他心存不滿了,百般討好薩菲羅爾無果,想著只要尤利塞斯皇帝在一天,他就可以多逍遙一天,等錢撈夠了就帶著一家老小舒舒服服地過日子。
可沒想到會薩菲羅爾會膽大至此,直接帶人衝到皇帝面前,父子兵戎相見。
華萊士覺得脖子上的腦袋有點沉,他尋找著可以逃跑的契機,反正薩菲羅爾的目標是尤利塞斯的皇位,與他無關,找個機會溜出去就能逃命。
他一點一點往人堆後面縮去,試圖脫離眾人視線,趁薩菲羅爾和尤利塞斯對視之際,一個轉身試圖衝向陽臺。
華萊士這一動牽動了全域性,就好像一張細織的網抽出了一根線,整張網瞬間散架。
薩菲羅爾蹭的一聲抽出佩劍,從靜止到暴起快得不到十分之一秒,以一個奇異的角度閃出人群,佩劍一揮,一道紫色的電光射向華萊士,擊中他的胸口。
剎那間華萊士的胸口就裂開了,他無聲地長大了嘴,看著面板剖開,鮮血噴射,暴露出皮肉下森森胸骨,甚至連疼痛都還沒有來得及感覺到。
薩菲羅爾一腳蹬在他臉上,將他踩在地上,長劍一起一落,刺穿了他的心臟。
華萊士抽搐了一下,小眼睛瞪得老大,連聲音都沒有發出來,口中吐出一口含著鮮血的泡沫,就這麼死了。
衛兵們看著如此彪悍的薩菲羅爾,均是驚恐不已,氣勢上瞬間弱了三分。
面對血腥一幕,薩菲羅爾的臉色沒有絲毫變化,他拄劍起身,手一抖,把劍從華萊士屍體上拔出來,又帶出一蓬鮮血。
“華萊士企圖謀殺陛下,被我當場誅殺。”薩菲羅爾平靜地說。
今天,只要他能順利從這間房間走出去,那他所說的就將成為曾經發生過的。
解決掉了一個!
擦乾血漬,薩菲羅爾轉過身,重新對上尤利塞斯的視線。
“這麼說來,是你等不及想掌握權力,所以打算直接篡位嗎?”尤利塞斯譏笑一聲,眼睛黑得好像被濃霧籠罩。
薩菲羅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