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第七道,“你是為了保護他才給我幹,還是喜歡給我操才說這些話?”
葉告流下了憤怒的淚。
他因為自己竟然落淚怒憤。
他不睬他。
不答天下第七的問話。
——他只想把這人引過來再說。
“你若是為了照顧他才給我操,我偏不日你,而他——”天下第七好暇以整的說,“你告訴我,是不是喜歡老子插。”
“是。”
葉告一口咬住自己的手臂。
“大聲點。”天下第七不滿意,“我聽不見。”
“是。”
葉告大聲了些。
“唉!”天下第七裝腔作勢的道,“我還是聽不到——下面喊殺得太慘烈了,死便死,還叫得這麼難聽!”
“你還想怎樣!”
葉告嘶聲道。
“嚇?”天下第七依然故我,“你說什麼?我聽不到。”
他已把陳日月的頭按得夠低了——低得足以使他臉部足以觸及他那醜惡的事物。
“是。”
葉告用盡氣力喊了一聲。
“是?”天下第七的動作又頓了一頓,“是什麼?我這次是聽到了,但聽不明白。”
“你——”
“我要你說清楚。”天下第七好像很高興這種情境一樣。
“一清二楚。”
“你到底想要我說些什麼!?”葉告痛苦地啞聲道。
“我要你說:你要我操你,你喜歡我操你。”天下第七洋洋自得的說,“你不讓我操他,是因為妒忌。”
“你……”葉告決定要再試一次。
再試一次飛身擊殺天下第七。
“你說不說?”天下第七獨目又發出了寒光,“你還是不自量力,還想猝擊我?你儘管試試看。”
說著,他那毛茸茸的東西,已快塞入陳日月的咀裡,正抵在他的鼻尖上。
葉告尖叫了一聲,才一疊聲的喊說:“我要你幹我!我喜歡你操我!我妒忌你操他!”
天下第七笑了。
他居然笑了。
像他這種人,很少笑,每一次笑,都笑得像是最後一笑。
“你再說一次。”他猶不太滿意的說,“你說的太快了,太激動了些。”
葉告只好再說一次。
“我聽到了。”
天下第七這才有點滿足的樣子,然後,他做了一件事:
“哧”的一聲,就把他的陽具塞入陳日月的口裡,馬上抽動起來,他自己更哼哼卿卿、享受異常、斷斷續續、呻吟不已的說:
“可是,我嫌你臭,不操你,就是要當著你面前操他——
你又能奈我何!”
是的,幾乎連爬都爬不起來的葉告,又能奈何!
3.那話兒
葉告悲鳴一聲。
他沒想到對方會如此不守信諾。
他可以想象陳日月此際所受的屈辱——就是因為他能夠想象得到,所以感覺更加恥辱!
儘管現在受辱的不是他自己,但他真巴不得自己就此死去——他原想拼命,可是陳日月的命就在天下第七的手裡,他若輕舉妄動,第一個遭映的,還是陳老三。
他的年紀要比陳日月大,而今,自己的師兄弟當著他的面前受到如此折磨、他卻什麼事也做不了,這種羞辱足以讓他羞忿欲死!
天下第七竟當著他眼前做這種事。
他的話兒就在全無抵抗能力的陳日月嘴裡進進出出、抽抽送送。
葉告狂嘶:“停下來——”。
“我很享受,很舒服,”天下第七一手扳住陳日月的下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