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成了一鍋粥,不過僅在幾秒之內又安靜了下來。
溫煦握著自己的小刀,頓了一下,然後長嘆了一口氣,繼續打理著自己的蛇肉。
沒過多久,徐紅霞就站到了溫煦的面前,看到溫煦正在剝蛇,張口說道:“叔,原來是你在剝蛇啊,個頭還不小哇,得有五六斤吧,這蛇!”
“要不要分你們一段,今天晚上我們就仨人,不一定吃的完”溫煦說道。
徐紅霞想了一下,也沒有客氣點頭說道:“那我先謝謝叔了!”
說完想起來自己來的正事兒了,對著溫煦說道:“叔,我們家的溫室裡,長了一個怪顏色的西紅柿,您不是說有怪色的通知你麼,我就來告你這個事情”。
“什麼顏色的?”溫煦問道。
徐紅霞說道:“紫色的,雪紫雪紫的!”
徐紅霞這個雪紫中的雪是家鄉話,意思是特別紫的那種。
“哦!那這個別讓人採,等著長熟透了,再和我說”溫煦說道。
“要不您現在過去看看?”徐紅霞說道。
“現在就不用了,等著熟透了再去”溫煦說道。
這時候,溫煦手中的蛇已經打理的差不多了,轉頭對著師尚真說道:“師主任,去給我取個盆子來!”
看到師尚真站起來,立馬又想起來自己這邊還得給徐紅霞一段兒,於是又道:“取兩個吧!”
等著師尚真把岔子取來,溫煦已經把蛇從樹上拿了下來,順手提著蛇身就用小刀開始削了起了,每一段都是五六公分大小,然後均出了一份給了徐紅霞。
“怎麼做?”
溫煦說道:“先炸,然後紅燒做鮮辣口味的”。
徐紅霞端著盆子道了一聲謝,轉頭還沒有走,望著溫煦院中的大棗樹說道:“叔,您這院裡的老樹棗子結的可以啊,該熟了吧?我都看到紅閃兒了!”
溫煦聽了抬頭說道:“估計也就是這幾天了!”
一般來說棗子七月份就該熟了,不過這老樹上的棗子也不知道怎麼滴有點兒晚,到現在看到紅的也不多,滿樹的棗子都是青不溜丟的,不過吃起來口感還不錯,脆脆的,挺香甜!
如果這樹放到了外面,早就被一幫熊孩子或都是猴子摘光了,不過的院內,而且時不時的就有小松鼠回來爬這個顆樹,對於村裡的魔王后代來說,這顆大棗樹代表著它們童年的記憶,村裡的皮娃子和猴子對於松鼠的畏懼那是槓槓的,所以這些棗子才能存活到現在。如若不然,不知道猴年馬月,這樹上的棗兒就沒有了。
徐紅霞也就這麼一提,然後端著蛇肉就回去了。
師尚真聽到徐紅霞提到了棗樹,於是問道:“原來這棗村不全村公有的麼?”
“十來年以前是全村共有,現在就是屬於我的了,怎麼著,誰有什麼話傳到你的耳朵裡不成?”溫煦好奇的問道。
師尚真搖頭道:“我就這麼一問,這滿樹的棗子得不少斤啊,就算是屬於你自己的,你準備怎麼吃?一個抱倒了你也吃不掉啊”。
“吃不掉我不會做蜜棗兒?”溫煦說道。
師尚真道:“你還會做這個?”
“小看我了不是,我跟你說我不光會做蜜棗,我會的東西還多了去了,你跟了我算是你的福氣!”溫煦得意的說道。
師尚真聽了直接笑著回了溫煦一個字:“呸!”
“我看你就會一個,自吹不擂還差不多!會做個蜜棗就牛氣的不得了啦,你到是再說一個現在你還沒有顯出來的本事?”師尚真說道。
溫煦想了一下,覺得自己還真沒有想到還會什麼本事,不過剛想把這事兒給掩過去,發現自己還真會一門東西:“我還做做葡萄酒呢,不光是說,而且我馬上就準備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