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姓打下了江山,宗親是可以封王的,再看看歷史上有幾人是因為姻親封王的?無非就是對自己有利的就行,沒利你就扔一邊去了唄!
說的好聽一點兒,你這叫為老不尊,自以為是,說的不好聽一點兒,用不中聽的土話來說,這個時候你擺出個老逼老的樣兒給誰看?
心中厭極了自家的叔爺爺,男人這邊還想著把場子給圓回來。
“喝酒,喝酒!世煦,好久沒有見你了,不知道酒量怎麼樣!”男人端起了手中的酒懷,站到了溫煦的面前。
溫煦也不知道這人是誰,不過看著臉上的神態覺得這人總比其他人順眼了不少,至少這臉上的表情有點兒人樣了,於是這邊轉頭問跑堂的侄子要了個杯子,並且滿上了酒。
“這是你大表哥,你大甥姥爺家的大孫子!”坐在旁邊的婦人立馬介紹說道。
至於正坐的老人,則是繼續板著個臉,似乎是別人欠了他十吊眼似的。
溫煦直接就不理他了,既然是表哥,不管自己樂不樂意,過來就是為的和和氣氣的把這三天給好好的渡過去,別弄出什麼事情來,於是溫煦端著懷子和這位四十多的表哥碰了一下,並且保持著自己的杯子略微比男人的杯口矮了一些。
和朋友喝酒的時候,溫煦從來不講究這些,什麼酒桌文化之類的都不需要考量,但是現在溫煦就不能這麼幹了,有的時候規矩這邊不是定給一個人的。
連喝了三杯之後,男人坐了回去,然後又一個所謂的表哥上來了,溫煦這邊是來者不拒,不就這是喝酒麼,空間在手,酒桌上的溫煦可以說是打遍天下無敵手,區區三桌還有十桌十四五以下的,如何能難的倒溫煦。
就算是這些人在喝的過程中灑上一些,或者故意的耍點兒小賴,溫煦這邊也不多說什麼,直接一仰頭,一杯就幹了。
杯來杯往,推杯換盞了半個小時之後,這三桌的爺們都怕了,別管是什麼便宜的舅舅,還是表哥,誰見過半小時五瓶白酒下肚,愣是一筷子菜沒吃,並且臉不紅氣不喘的人?
溫煦這邊等了差不多兩分鐘,看到再也沒有人作死的往自己面前衝了,於是放下了杯子,衝著大家雙掌合了個什:“大家慢慢吃著喝著,要是菜不夠或者酒不夠呢,告訴這些跑堂的!我那邊還有客人要陪,就先告辭了!”
說完溫煦轉身就向著嚴冬這桌走了過來。
這桌人都吃的仔細,到現在桌上的菜還有一半呢,除了龍蝦還有一些海鮮吃了之外,剩的菜都不少。
溫煦這邊雖說作了弊,不過這一上午跑來顛去的也著實餓了,於是抄起了筷子就吃了起來。
嚴冬這邊好奇啊,因為他和溫煦的關係賊好,從來沒有聽說過溫煦還有這麼一門近親,於是張口問道:“你家這門親戚從哪裡冒出來的?”
“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唄!”溫煦笑著搖了搖頭:“老實說,我自己都不記得有這門親了,如果不是二哥和我提,我跟本就不知道我奶奶這邊還有幾個兄弟”。
“二十年沒有聯絡的親戚上門,溫煦,你小子真是發達了啊”餘耀這邊樂呵呵的說道。
“他們肯定不是為了吃個酒席過來的吧”餘耀又問道。
這一桌哪一個不是人精,聞言都不由的笑了笑。
溫煦點了點頭:“不過被我拿話給堵住了,十有**是想讓我幫他們的孩子安排個工作!”
“我這邊的確缺人手!合不合用?”嚴冬瞅著溫煦笑著說道。
“合用也不能用!就算你要用人,也是你招,我不會為他們說一句話”溫煦說道:“再說了我欠他們姓陳的什麼?一來老傢伙就板著一張臉,和我欠了他錢似的!”
嚴冬這邊笑著拍了一下溫煦的肩膀:“我就這麼一說!你說不用就不用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