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嫂子,什麼事情?”師尚真從臉上擠出了笑容,客氣的招呼起了她。
溫煦這邊也沒有板著臉,衝著她笑了笑,反正上門就是客,雖說是個討人厭的惡客,但是總不能沒有品的連個兔費的笑臉都不給吧。
“還不是我們家那小東西,現在我是管不了他了,他爸又不在身邊,老爺子說話也不管用……”說到了這兒,這婦人居然嚶嚶的哭了起來。
好傢伙這眼淚流的,跟影后似的,剛才還是春風滿面的現在立馬就是細雨綿綿了,而且還是真流啊。
“您這也不讓他上學,也不讓他回首都去,把他這麼大一個孩子扔在這裡也不是個事啊!”師尚真能怎麼做?只能過去勸了。
溫煦也不知道這婦人是得了什麼失心瘋,自家的老公進了號子,於是就帶著孩子一起過來磨老爺子。
老爺子這是要能救的話早就伸手了,還用等著她過來求這個人,更何況還是老爺子的意思,清理家門。關進去的是你的丈夫,那也是老爺子的親孫子,不到萬不得已,老爺子也不會這麼做。
“扔在首都?那還得了,再說了,現在他們班上的同學,誰不在背後指指點點的,說什麼難聽的話都有,原本還是個挺聽話的孩子,成績算不上怎麼好,不過也老實……”。
聽到婦人這麼一說,溫煦有點兒聽不下去了,這真是自家看自家的孩子好,就她那小崽子的脾氣叫好?那什麼叫不好的說來聽聽?
三五口的喝完了粥,然後順下去了四個豆腐卷,抄起抓起了剩下的兩個,溫煦衝著兩人說道:“你們聊著,我出去剷雪去了”。
就像是昨天估計的,整個一夜老天爺又是飄了一夜的雪花,雖說沒有上次的規模,但是也有二十來公分厚,溫煦這邊還得開著拖拉機去錐雪,從拖拉機買回來之後,幾乎就沒有怎麼歇過,可以說現在溫家村是檢驗拖拉機寒地工作可靠性的試金石。
出了門,招呼上了二白,溫煦拖出了爬犁把二白給套了上去,輕輕的喝了一聲,二白拉著爬犁嗒嗒的出了門。
在村裡轉了一圈,爬犁上就擠滿了人,大大小小的十來口子人,孩子們都坐在中央,大人們則是站在爬犁上,一起向著村南的清雪的拖拉機奔了過去。
“叔,我剛看你們家那個親戚去你們家啦?這次又要鬧什麼妖?”
“隨她怎麼鬧唄”溫煦回道。
“不過想想也挺可憐的,一個女人帶著個孩子,也沒什麼男人依靠”
溫煦瞅了說話的這位一眼,心道:可憐?人家口袋裡的錢夠你掙幾十年的,一頓飯的錢說不準就是一個小百領一個月的工資,你看人家可憐,人家還看你可憐呢。
溫煦也不想提個這個事情,喝了一下二白,讓它加快腳步快點兒出了村子:“昨天壞的兩臺拖拉機找人來修了沒有?”
“找了啊,師傅說今天中午到,我們也沒有辦法,催是催了但是人家那邊一個工作日的事情,早也早不到哪裡”。
“中午就中午吧!”溫煦嘆了一口氣說道。
爬犁出了村子,附近的地已經被清掃過了,雖說還能見到雪,不過草也冒了出來,因為這裡靠著村子,清的比較頻繁,所以這裡的草都是枯草的模樣,只有在草根有點兒微微的綠意,不過也僅僅只是微微,這麼低的溫度哪裡有草可以長的起來。
溫煦一行人架著爬犁繼續向著南邊走,沒有一會兒功夫已經望見了地平線上拖拉機的小黑點兒,要不怎麼說這幫子老人們勤奮呢,剛一停就出來幹活了,現在雖說地上的雪有這麼幾公分的厚度,但是這點兒厚的雪已經完全不影響牲口們吃了。
就在溫煦的爬犁經過了一個小山角,準備繼續走的時候,看到了一群山現在正沿著山脊往上走,而且在山群的後面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