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世貴知道這四個老爺子都是玩考古的,他的建議自然是要聽的,於是溫世貴點了點頭,盒上了銅盒子,順手就這麼抱在了手上:“那行,免得夜長夢多出了啥個事情,咱們現在就回去吧!”
“二哥!”
溫煦看著溫世貴要走人,立馬叫住了他伸手指了一下自己面前的三個小罈子。
溫世貴現在哪裡有心情管這個東西,只是看了一眼,扔下了一句話直接轉頭就走了:“這些東西你帶回去吧,反正也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
瞧瞧,這口袋鼓起來之後,溫家村的老主任說話就是這麼硬氣,幾萬塊錢的袁大頭在他的眼中成了不是值錢的東西。
看到溫世貴帶著一幫老的離開了,溫煦這邊只得左看看右看看,實在沒有辦法,把自己的外套拿了過來,把三個罈子放了回去,然後又把借出去供人驗看的五枚袁大頭要了回來,放回到了破罈子裡。
用衣服把三個小罈子一包,放到了坑外面,溫煦繼續在境裡瞧了瞧,發現坑裡除了黃鼠狼窩別的也沒有什麼了,於是對著站著自己旁邊的溫廣芳幾個說了一句:“幾個把這兒填平了吧!”
反正也沒什麼東西了,這個坑填不填都不是個問題,溫煦這兒也就是隨口來了這麼一句罷了。
把事兒扔了出去,溫煦一手提著裝著罐子的外套,一手拎著兵工鏟快步出了墓園,到了門口的時候溫煦回頭喊了一聲敗類,見這貨一跳一跳的就是不肯跟上來,於是也就不再招呼它了,跨上了二白的背,一帶韁繩準備向著村裡去。
這回去的路上遇到的人就多了,熱鬧散場了嘛!一路熱熱鬧鬧的回到了村裡,溫煦放著二白去吃草,自己則是光著膀子,拎著東西走進了院子。
師尚真這時正好在家,看到自家老公赤果著上身回來了,於是問道:“你這是幹什麼去啦?取個銀元還順帶著賣弄一下身材?”
“這天氣乾點兒活能不出汗嘛!”溫煦說完把手中的東西提到了榻上。
老道這邊正躺在榻上,腰間支了一個靠枕,正在給睡午覺的三個孩子打著扇子,聽到溫煦說話,頓時瞪了他一眼。
老道的意思很明確,仨孩子正的睡覺呢,你們說話小聲一點兒。
溫煦衝著老道笑了笑,邁步回了屋裡,再出來的時候溫煦已經衝了個涼並且把身上的衣服給換了。
再回到了院子的時候,師尚真已經不見人影了,仨個孩子已經都睡醒了,現在正一人拿著個袁大頭,聽著老道講著故事。
老頭的確是見多識廣,現在給仨小孩講的就是這袁大頭的來龍去脈,說的從袁世凱發家開始,一直往下講。老頭說溫煦對於袁世凱的瞭解都是從課本上得來的,似乎還有什麼二十一條啥亂七八糟的,溫煦也記不太清楚了,當然了,這老袁的形像可不是什麼正面的。但是老道講的似乎就不是這樣了,對於袁世凱這個人褒貶各半,甚至其中還有些讚許的成份。
溫煦這邊也不管老道講的客觀不客觀,反正聽著有意思那就坐在一旁聽唄,於是溫煦這邊弄出了自己的小茶壺,把躺椅拉到了榻邊上和自家的仨孩子一起聽起了老道講故事。
老道的知道面那可不是蓋的,最為主要的是老道講故事它特別的生動,你想連孩子聽他講故事都能坐的住,更何況一個大人呢,於是這麼兩大三小不知不覺就耗了幾個小時。
等著師尚真回到了院裡,幾人才知道該吃飯了。
雖說兩口子都留老道,但是老道還是回宗祠去了。
溫煦收拾東西做飯,飯剛剛擺上了桌子,一家人坐好還沒有吃上幾口呢,那邊溫世貴和溫世傑兩人一起到了屋裡。
“世煦,銀元清點出來沒有,到底有多少枚?”
一進了屋裡,溫世貴張口直奔主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