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向金虔喝道:“候爺問你,為何叫我等不得妄動? ”
金虔一聽,立即堆起滿臉笑紋,一副狗腿漢奸形象提聲道:“小人蒙包大人不棄,在開封府大小也算個有頭有臉的人物,而今天包大人為候爺設下的這場‘脂粉哭喪計’,小人恰好略知一二,不知道候爺對此可有興趣?”
此言一出,頓時語驚四座。
就見開封府的一眾精英頓時變了臉色,連一直鎮靜自若面部改色的公孫先生都面露愕然。
王朝、張龍兩個急性子,頓時就沉不住氣,提起大刀開口破罵:“金虔,你怎麼敢……”
話剛說了一半,就被一個沉聲喝斷:
“金虔!”
就見展昭煞氣罩身,黑爍星眸,深邃難測,凜凜目光,如光如電,正越過安樂侯重重人馬,直直射向金虔。
金虔被瞪得渾身一個激靈,頓覺後背汗流成河,艱難吞嚥幾口口水,卻覺嗓子發澀,半個字也難發出,心裡不由叫苦:乖乖,幸虧咱是假意降敵,若是真的,暫且不論別人,光靠這貓兒的一雙利眸,就足夠把咱凌遲處死。
安樂侯本並不信這臨陣倒戈小差役滿嘴胡說,此時一見開封府眾人都變了臉色,連展昭都面色有異,心裡不由信了兩成,嘴角一挑,緩緩開口道:“讓他過來。”
安樂侯手下聽到命令,紛紛讓出一條通路,讓金虔進入。
金虔走到安樂侯身前,立馬撲身下跪,嘴裡高聲道:“小人金虔,給安樂侯爺請安了。”
安樂侯龐昱挑眉看著腳下跪做一團的小差役,絲毫未有讓其起身的意思,用眼角瞥了一眼開封府眾人臉色,繼續問道:“說說那個‘脂粉哭喪計’。”
“小人遵命!”金虔趕忙回聲道:“所謂的‘脂粉哭喪計’,就是讓候爺來開封府為包大人弔唁之時,尋一個絕色女子奉茶伺候,其後運用美色將候爺調離護衛,好方便擒住候爺。”
開封府眾人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安樂侯微眯雙目,聽言不由冷哼一聲,臉上不屑之色更重。
那安樂侯身側侍從見狀,便開口道:“如此雕蟲小技,怎麼能瞞過我家候爺法眼?!何況開封府找來的冰姬,也是我們候爺府的人,如此破敗計謀,何懼之有?”
“這個……”金虔偷偷抹了抹腦門冷汗,嚥了嚥唾沫,繼續道:“那個——候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其實、其實公孫先生早料到會有此景,所以早就想好了對策——”
安樂侯龐昱聽言微啟眼簾,慢悠悠道:“哦——是何對策?”
“這個……那個……” 金虔只覺額上汗如大豆,噼哩啪啦直砸地面,心道:嘖嘖,哪裡有什麼鬼對策,如果真的有的話,就不用咱在這裡衝鋒陷陣了……
眼睛一轉,金虔用餘光瞄了一眼圍圈之內開封府眾人,只見四大金剛已經不復剛才的憤怒之色,反倒略帶驚異,公孫先生依然穩穩擋在棺木之前,雖是面色如常,一雙儒目卻是隱露精光,再看站在最前方的那位四品帶刀護衛大人,一身肅然,黑眸如星,靜若杯水,定定望著自己。
不可思議的,就此一眼,金虔竟然突覺思清神明,心若明盤,腦海只湧出一個念頭:老包在,眾人在;老包亡,眾人亡——NND,咱一個堂堂現代人,還怕你一個作古的螃蟹不成?!
想到這,金虔雙眼一亮,猛然抬頭,嘴角向兩邊一扯,諂笑道:“候爺有所不知,公孫先生早已在包大人的棺木中放置了毒藥,只要一開棺,立即毒粉飛散,到時候別說這侯爺,就連這靈堂之內眾人也難逃一劫。”
此語一出,頓時一片死寂。
且不說安樂侯手下眾人如何震驚,就連開封府的幾位精英都呈口呆之狀。
只見公孫先生嘴角露出不易察覺笑意,“御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