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
龐太師嘴角一瞥,瞅了瞅身側的黃幹。
就聽那黃幹瞅了一眼展昭,冷聲道:“江湖上人人皆知展大人和這二人關係匪淺,如今卻說不知二人蹤跡,豈不可笑?!”
開封府眾人一聽,皆是臉色一變。
金虔更是錯愕:
嘖嘖,果然是龐太師家的遠親,真是殼硬膽大!竟敢對貓兒用如此咄咄逼人的語氣說話,若是讓那些貓兒粉絲團的傢伙聽到,您老兄也就不用再汴梁城混了。
展昭抱拳道:“展某與一枝梅和百花公子只是萍水之交,尚談不上關係匪淺,不知這二人蹤跡乃是自然。”
龐太師三角眼一瞪:“包大人莫要忘了,黃幹黃指揮使可是皇上親口下旨查探青龍珠一事的,包大人若不據實以告,怕是不妥吧?!”
包大人利目一瞪:“龐太師,包拯所言句句屬實,太師如若不信,儘可上奏聖上!”說到這,猛一起身,提聲道,“如今開封府上下皆為青龍珠一事竭盡心力,無餘力招待太師,太師請回。”
“包拯你!”龐太師騰一下站起身,朝著包大人吹鬍子瞪眼。
“張龍、趙虎,送太師回府。”包大人臉色一沉。
“屬下遵命。”張龍、趙虎上前道。
“好、好好好!你個包黑子,老夫定要在皇上面前好好奏你一本!”龐太師一咬牙,拂袖而去。
“包大人,”黃幹也站起身,臉色有些難看,“黃幹先行告退,包大人若是有了訊息,莫要忘了告知黃幹一聲。”
說罷,便轉身離開。
趙虎瞅著兩人背影氣呼呼道:“這大清早的來找茬啊?”
公孫先生搖頭道:“只是來探探訊息,看來龐太師那邊也是毫無訊息。”
花廳內一陣沉寂。
“我們府上可有訊息?”包大人問道。
又是一陣默然。
包大人嘆了一口氣:“好了,都下去吧。”
眾人臉色一黯,同時施禮退下,繼續分頭打探。
金虔離開眾人,悶著頭在府裡轉悠了兩圈,總覺得坐立不安,最後還是跑到了鴿子棚旁邊蹲著才安心了幾分。
可蹲了一會,又覺如坐針氈,又跳起來挨個鴿子籠望了一圈,可未見一隻鴿子回籠,頓時有些喪氣,瞪著空蕩蕩的鴿子棚開始發牢騷:
“你們這些個懶鴿子,平時在府裡讓你們吃香的喝辣的,圖的不就是養鴿千日用鴿一時。可瞧瞧現在,好幾十只鴿子散出去都快一天一夜了,怎麼連根鴿子毛也沒回來?!嘖嘖,告訴你們,你們最好識相點,賣點力,否則咱定要把你們都做成烤乳鴿打牙祭!”
話音未落,金虔就覺眼前黑影一閃,吧嗒一聲,一個烤乳鴿從天而降,不偏不倚正落在自己手中。
“小金子,不用你烤了,這兒有現成的。”
一個略帶戲謔的聲音傳了過來,金虔順著聲音扭頭一望,只見一人番強而下,雪紡翻飛,烏絲飄逸,滿口貝齒映著陽光閃閃發亮,站在金虔面前啪得一聲開啟摺扇,挑眉打量了一番金虔的驚異表情,笑道:“怎麼?小金子對白五爺送的見面禮不滿意?”
“白、白白白玉堂?!”金虔驚呼。
白玉堂用扇尖照著金虔腦門一敲:“幾日不見小金子膽量見長啊,如今可是敢直呼白五爺的名號了。”
金虔一驚,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一時受驚竟呼了白玉堂的名姓,趕忙眯眼堆笑,討好拍馬屁道:“咱只是沒料到才幾日不見,白五爺的風姿傲骨義膽雄心風流瀟灑竟更勝從前,一時讚歎難以自已才忘了規矩,白五爺莫要見怪、莫要見怪。”
白玉堂桃花眼一眯,看起來對金虔這兩句馬屁很是受用,搖頭晃腦道:“小金子口才見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