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客氣地回應對方。
“是不是想知道為什麼皇叔府上會有外域人士在?”張何來看向了張楚飛,原本顯得猥瑣的雙眼此際卻是精光閃爍。
張何來雖然貴為張楚飛的皇叔長輩,但為人性格簡直是跟張楚飛一個德行,所以臭味相投的兩人平時都能玩在一起,此際見到皇叔張何來神態肅然認真,顯然不是玩樂的時候,張楚飛也有所自覺。
張何來先是嚐了一口清茶潤喉,再道:“侄兒你是聰明人,應該要知道每個人手底下都需要一個籌碼,賭博需要它,人生也需要它來做賭注,特別是當身處劣勢的時候,這籌碼甚至會讓你谷地翻身的可能,但並不是所有籌碼都有這樣的力量,而羅瑞爾先生就是有這樣能耐的籌碼,相反我們也是他的籌碼,這樣你明白嗎?”
張何來如此**裸的暗示,張楚飛如何不懂得。從自己皇叔簡潔的話中可以明白到的就是要跟外域人士合作擴大自己的勢力。
“這事父皇知道嗎?”張楚飛訥訥地道,看來他對此事十分忌憚。
“都說了,這是掌握著勝券的籌碼,不到最後不能隨意亮相,難道侄兒是怕了皇兄?有什麼好怕的,等你當了皇帝后……”張何來意有所指地道。
聽到張何來說自己能當皇帝,張楚飛頓即喜上眉梢,心中對自己二弟張斌之嫉恨已久,他受到老祖青龍尊者的青睞,他受到父皇的重視,他受到百姓的讚譽和愛戴,而自己什麼都不是,而且這陣子由於自己的失勢身邊的人都對自己冷言冷語,想起這些張楚飛胸口就滿是積怨,而唯獨皇叔張何來對自己沒有任何變化,現在還幫助自己,為自己招來了羅瑞爾這樣的外域中的權貴之士來。
事到如今張楚飛還有什麼好想的,當下便愉快接受了此事,並應諾會盡量滿足羅瑞爾在荷尼帝國的一切需求。三人各得其所,當然盡興。
“侄兒接下來是羅瑞爾先生帶來的禮物,你可要認真接受哦”隨著張何來穢的笑意和一個響亮的拍手五名美人款款走來。
五人俱是外域之人,眼睛和頭髮的顏色都和元明大陸標準的黑髮黑瞳不同,而且穿著打扮妖嬈嫵媚,衣料蟬薄如絲,那若隱若現的美妙身段讓人慾罷不能。
張楚飛一看當下便食指大動,而五名美人也甚是自覺地迎上,分出三人到張楚飛身邊,二人到張何來身邊。
“皇叔,怪不得這幾日間侄兒我見到你都覺得你臉色是那個春風得意,原來是金屋藏嬌,怪不得怪不得……”張楚飛嘖嘖稱道,間中穢笑意兩人不言而明。
中惟獨羅瑞爾沒有近女色的意思,他只是靜靜地察看著兩人,一絲笑意浮於光潔的臉上。而張何來雖然是顧盼於眼前女色,但不時還是觀察著另外兩人的神色,堂中三人就數張楚飛是毫無機心地縱情於眼前美色。
離開莊園來到位於西郊的一座小矮山,這裡綠樹繁多雜草叢生,葉天弘便是靜坐於此,在他的面前是一個稍微夯起的土墳,而墓碑不過是一塊普普通通的木板,上面簡單地刻有六個粗糙的字“嚴正道顏之墓”
彩霞散盡到夜色降臨,葉天弘始終在此,不言不笑,不哭不鬧。
在告別任道遠的時候葉天弘終於問出了道顏安息之地,剛來到墓前的葉天弘只是嘆了一口氣便坐倒在地上,之後便一動不動什麼都沒做,就連眼睛都閉上了。
“真是寒磣的墳墓,不過這樣的墳墓便是你所願意的吧”葉天弘自言自語道。
腳步聲漸響漸近,茗蓮的身影出現於葉天弘的背後。
“其實你不用一直陪著我的”葉天弘說道。從剛來到道顏的墓前不久他就感覺到了茗蓮的氣息。
茗蓮沒有說話,她只是將手中一罈烈酒遞給葉天弘。
葉天弘毫不猶豫地接下,並拍開泥封舉起倒下。清澈的酒水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