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把臉扭向一邊,伸手掩住口鼻,卻似怕只一鬆手,哭聲便馬上會出來。
釋天生心中更沉,難道說?
他不敢問了,只怕更令這一老一少兩人傷心難過。
再次長長地嘆出一口氣,黃海濤用力閉了下眼睛,將眼中的潮溼強得壓下,仰起的頭也低了下來。
“春明他已經去了。”他緩聲說道,聲音沉重的就好象在移動一座大山。
“什麼?!”雖然已經有了不祥預感,心中有了思想準備,但噩耗傳來,釋天生還是感到一陣錯愕。
每次黃海濤提到這個兒子,話裡話外都透著一種欣慰和讚賞,顯見是在這個兒子身上寄託了自已的全部希望,而陳辛娜在提到自已的未婚夫時,也是滿臉的喜悅和幸福,那付滿足的笑容,連釋天生都感到有些妒忌。
然而,短短的十幾天內,這個人就沒了,父親失去了希望,未婚妻失去了期盼,還有什麼事比這樣的打擊更重?
人的生命怎麼會這樣的脆弱?都說好人一生平安,為什麼黃海濤,陳辛娜這樣的好人要受這樣的打擊?
“他已經去了。”黃海濤重複道,似乎不是在說給釋天生,而在在說給自已。
“,黃伯伯,請您節哀順便,逝者已與,活著的人還得繼續。”不知如何回答,釋天生只能這樣勸道。
“呵,你也不用再安慰我,這些道理我比你更清楚。”黃海濤淡淡一笑。
道理歸道理,人情是人情,說人易,勸已難,如果真能做到視死生如無物,這個人大概離凡入聖,羽化成仙差不多了吧?
沉默,三個人一時無語,釋天生不知道自已該怎麼安慰這一老一少兩位傷心人,而黃海濤和陳辛娜此時又沉浸於對親人離去的悲思之中,誰也無力打破這沉默氣氛。
………【!別採集我第二百二十二章真實身份】………
“天生,辛娜請你過來的時候,應該叮囑過你誰也不要告訴吧?”良久,黃海濤這才緩聲說道。
“是的。我只跟譚宇說是去見一位朋友,其他什麼也沒說。”釋天生答道。
“譚宇?”黃海濤並不知道譚宇是誰。
“譚宇是天生師兄的兒子,論輩分算是師侄,咱們公司的安保部工作,他們現在住在一起。”陳辛娜小聲介紹道。
“噢”,點了點頭,黃海濤表示已經明白,“你是不是覺得有些奇怪?”
“嗯,是有一點兒。”釋天生愣了一下,抬頭見黃海濤的表情非常嚴肅,便認真答道。
天災人禍,這種事兒雖然沒人願意碰到,但碰上了終究是碰上了,既然是事實,又何必怕讓別人知道呢?
“天生,咱們算起來認識也有四五個月了吧。”沒有直接回答釋天生的疑問,黃海濤轉而問道。
“嗯,是的。”釋天生答道,從那次面試碰到陳辛娜,並被她帶到黃海濤這裡,細算起來過去得還真快,只一晃,便過去了四個月多月。
“認識了這麼長時間,你知道我是誰嗎?”黃海濤再問。
“這,”這個問題還真把他給問住了。釋天生不是一個好奇心很重的人,而且他交朋友,向來只是交心,全無功利之意,在他看來,只要兩個人意氣相投,呆在一起舒服開心即可,又何必在意別人的身份地位呢?所以認識這麼多個月,他從沒問過黃海濤,陳辛娜是誰,而這兩個人也從來沒談過自已的身份。
“辛娜,你來告訴他吧。”黃海濤吩咐,釋天生的目光也隨之轉了過去。
取出紙巾,擦去眼淚,陳辛娜開口說道:“天生,在新進職員的基本培訓中,培訓講師應該講過中天集團的展歷史吧?”
“嗯,講過。”釋天生答道。
“那你應該知道中天集團的創始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