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烏雲疊蓋,粉黛盈腮,意態幽花秀麗,肌膚粉嫩生香的嬸子,張灝滿不在乎的笑笑,指著走至遠處的二女,無情的道:“不願意就滾蛋,我張灝見不得女人放肆,誰若不滿意,三尺白綾可以隨時送她,”
大驚失色,李氏星目圓睜,急道:“你瘋了嗎?她們都是你的妻子啊?”
“嬸子放心吧。”張灝上前攙扶美婦,笑道:“她們冰雪聰明,豈能不知我的秉性,反正事已至此,都劃拉回來一屋子的女人了,現在就是說什麼也晚了。”
望著沒心沒肺的侄子,李氏苦惱的手撫額頭輕嘆,正色提醒道:“以前秦姑娘不在,就算是女人再多,沐姑娘也不會在意,但將來可要萬萬注意了,再弄出個能和她旗鼓相當的美人,這家裡就要真的大亂了。”
笑著點頭,張灝有時還真弄不清楚女人的想法,所謂忠貞不二,看來指的是心而不是身體,不過任你是天仙那也有侷限性,那等醋意滔天的河東母獅,張灝真不吝嗇送她一死。
張灝不在把女人複雜心思放在心上,這些天已經使他膩煩透了,他也警告過所有女人,不願意的可以馬上滾蛋,願意留下的就別再唧唧歪歪,放著富貴生活不過,成天把個情之一字看的比天還大,豈不是本末倒置?要是成天吃不飽飯,是個窮苦人的話,看你有什麼心思去花前月下?
好在秦晴筠不是真正的林黛玉,不然乾脆一腳踹死得了,哭哭啼啼的有個屁用,有能耐就跑出去嫁給別人爭口氣啊恐怕林黛玉也知道這社會由不得女人放肆,也捨不得大小姐的美好生活,憧憬著純潔戀愛的可憐蟲而已,即使嫁給賈寶玉又有何用?家族還不是一樣頃刻間破敗。
不再多想,張灝從不是自尋煩惱的人,其她姑娘也沒有太複雜的心思,深沉心機的畢竟是少數之人,大多數人不過是尋尋常常的普通人而已,嚮往的是平安生活,厭惡的是家裡不和。
很快大家又聚在一起,沐憐雪早已不在著惱,拾起一摞子香帖遞給張灝瞧,張灝隨手一翻,見上面寫著周氏,女命,年十五歲,六月初五日子時生。
原來是生辰八字,張灝笑笑,也不在繼續翻看,輕輕放置回原處,身邊李氏說道:“咱們家的丫頭,人人都有一手好手藝,鞋襪衣帽等物都不用咱們操心,凡一應綢緞首飾,妝盒箱櫃等物,那得都由咱們備辦,她們以前都從月錢中扣下一部分用來置辦田地,在人人給增添幾畝,每人再添上五十兩財禮即可。”
秦晴筠心中震驚,抬頭問道:“那豈不是包辦了整個嫁妝?你們家倒是大方。”
撲哧一笑,沐憐雪總算迎來了報仇機會,笑著摟住她,取笑道:“什麼你們家,你們家的,難道你就不是咱家的人了嗎?哥哥也叫了,身子也瞧了,嘻嘻。”
蕭氏姐妹和入畫含香見狀紛紛低頭輕笑,李氏也禁不住臉色一紅,笑罵道:“真是不要臉的死丫頭,這羞死人的話,豈能當眾說出口?”
姑娘們或多或少都和灝二爺親熱過,哪會在意?紛紛羞紅了臉竊笑,看著一個個不要臉的俏模樣,李氏心中微微一顫,只能搖頭苦笑。
園子裡多達三十多位丫鬟嫁人,這可不是個小數目,兒女情長也得暫且放在一邊,就是張灝也正經起來,又把瘋玩的憐霜和湘雲喊回來,加上她們身邊的丫鬟們,大家開始忙碌起來。
一群人先合計下所需的大概銀兩,一邊命人去女人街採買各式嫁妝,一邊把女孩子們聚集一處,接著各人分配差事。
李氏和沐姑娘掌總,張灝和秦姑娘監督,其她人幫著打下手,具體差事自有婦人婆子們經手。
看著一擔擔的綾羅綢緞,都是取自庫房的,瞧得丫鬟們為之眼熱,神色好奇的躲在一邊偷看。
本來不願意經手這些瑣事,但卻被灝二爺強逼著,秦晴筠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