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都是主人家自己花錢請客。
交涉之事自有丫鬟們出頭,很快,兩撥人都心滿意足的交換場地,而作為本次大功臣的張灝,卻沒有那個福氣跟去一起吃喝,而是被打發到了外院。
端著一海碗佈滿魚肉的嘎子飯,張灝倚在一棵柳樹下,想著是否還回家了,今次絕對被朱高熙認出自己,要不然,那心胸狹窄的傢伙哪會放過一個下人?
而於家姐妹一樣看出些破綻,要都是絕色美女那還罷了,可惜都是小家碧玉,自己反正無意親近她們,相處的時日久了,這瓜田李下的,不免大家鬧得不清不楚。
沒等吃下第一口飯菜,於家一位管事帶著幾個人湊到張灝身邊,笑道:“剛才得了一壺好酒,寶玉,咱們找個安靜地方吃一杯吧。”
“沒興趣,你們自便。”張灝頭也不抬的一口拒絕。
管家大約三十多歲,名叫於四,最是喜好男色的,這些日子,早就被張灝迷得神魂顛倒,只是對方一直住在夫人的眼皮底下,沒有親近的機會,此時哪會放過?
“寶玉,看你細皮嫩肉的,也別那麼煞風景,哥幾個找個無人地方好生耍耍。”於四仗著自己的身份,立時出言**。
“滾蛋。”張灝心中鬱悶,自己什麼時候像個小白臉了?還能碰到這種事?
於四嬉皮笑臉的蹲下,剛要說些噁心的話語刺激對方,就發現一柄匕首釘在腦門上,立時嚇得整個人不敢動彈。
張灝眯著眼眸,一字一句的道:“趕緊有多遠滾多遠,再惹我,小心一刀捅死你。”
雖然不信這小子真的敢動手傷人,但於四還是嚇得冷汗直冒,身邊幾位下人急忙上前勸解,張灝順水推舟的收回匕首。
沒臉待著不走,於四心中憤怒的起身離去,估計是準備日後報復,張灝無所謂的笑笑,卻發現院子口站著幾個人,其中一人竟然是**。
因為彼此距離不遠,張灝很容易就聽見他們的對話,不禁心中驚訝,暗道**怎會落魄至此?
“不用你守在這,一個爺們沒個骨頭,快回家去。”
“都怨我把銀子丟了,夫人別生氣,咱們快回家吧”
“回家?回家喝風啊?你這個窩囊廢,當初要不是你,老孃至於淪落到此等地步?現在倒好,名聲算是徹底完了,還得跑來低聲下氣的求昔日姐妹幫忙。”
好像被觸痛神經,**忽然暴怒,指著那位曾經的弟妹,如今的夫人,叫道:“什麼昔日姐妹,這些日子你動不動就拿這藉口出門,一出門就在外逗留好幾日,你當我不知你在做什麼嘛?你這個敗壞門風的**。”
“你竟敢罵我**把休書遞給他,反正老孃也未和你正式拜過堂,今日大家一拍兩散,從此恩斷義絕。”
好像早有準備似地,一位管事冷笑著從懷中掏出一張紙,隨手遞給**,那美貌**幽幽一嘆,轉身朝著外面走去,看來到牡丹閣果然就是一個藉口。
早已身敗名裂的**,萬萬想不到對方如此絕情,其實自從他勾引弟妹的那一日起,這日後的悽慘命運就早已註定,也是他自己鬼迷心竅,原本按照大明律,和弟妹通姦是要被按律處死的,卻仗著灝二爺的勢力逃過一劫,但隨著自己無權無勢,那放蕩**豈能還會跟著他一同落魄?
暗道你還真是咎由自取,勾引弟妹也就罷了,還敢明目張膽的接到外頭住,自作孽呀你**明明不蠢,但此種事還真的做出來了,倒有幾分敢作敢當的豪氣,可惜那婦人明顯就是一水性楊花的性子,早晚那前車之鑑,還會發生在你身上。
不提**失魂落魄的離去,附近無數下人幸災樂禍的嘲笑,張灝快速吃完飯,默默等著來人召喚自己。
果然,很快一位丫鬟出現在張灝面前,俏生生的道:“我家小姐請你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