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朱棣死的很蹊蹺,這是不爭的事實,但放在皇宮大院裡,死的蹊蹺古怪的皇帝太多了,畢竟不是爭奪皇位的可疑事件,隨著新皇順利登基,皇家必然要選擇隱瞞此事,無非事後把乾清宮的一干宮人處死了事,根本不會大張旗鼓的追查死因。
朱棣並非是死在張灝手中,其實此事根本就是瞞著他的,真正的幕後真兇也不是逃去遼東的張成,而是那位千古黑衣宰相道衍和尚姚廣孝,而張成恰恰是他的師侄,這兩位擅長策劃之人,聯手進行了一場能改變天下大勢的陰謀。
當年面對張灝的一些新奇思路,姚廣孝大感興趣的同時,經過數年的用心推算,斷言永樂皇帝年老後,已經成為整個天下成為盛世的最大阻礙,而他最後向皇帝坦言官紳一體納糧,偃旗息鼓為天下百姓休養生息等建言時,最終被帝王否決,使得以顛覆天下為畢生志願的道衍和尚,在臨死前又悍然出手,提前五年讓歷史上有名的英明帝王朱高熾順利登基。
姚廣孝孤家寡人,無慾無求,張灝對於這位叔叔沒什麼隱瞞,與人坦誠,最終換來了豐厚回報,要不然,朱棣或許就會對他痛下殺手,因為張灝這些年做過的一些隱秘事,已經或多或少的被帝王察覺了。
清楚父親之死與情郎無關後,或者是聰明的選擇迴避可能反目成仇的嚴重後果,朱智真乖乖的張開小嘴,任由張灝小心的喂她吃藥,羨慕的秦晴筠等姐妹咬牙切齒,而沐姐姐則坐在香妃椅上,手裡拿著一本西方書籍。
終於把難喝的苦藥喝完,朱智真難得撒嬌道:“我要吃糖。”
“哼給,張嘴。”已經十五歲的沐憐霜越發出落的容貌嬌美,捻起一顆玫瑰糖跳到朱智真身邊,氣鼓鼓的道:“灝哥哥都從未這麼溫柔的哄過我呢”
啞然失笑,張灝笑道:“你時常鬧些小病,都讓我習以為常了,誰願意搭理你。”
“哼,偏心鬼。”氣呼呼的把糖塊扔進朱智真的口中,沐憐霜扭過頭去,驕傲的如同一隻孔雀。
美滋滋的含著糖塊,朱智真嬉笑道:“過些日子我就得去遼東了,讓讓我又何妨。”
這話一說,滿室立時寂靜下來,遠處的沐憐雪輕輕一嘆,心中升起對於好友的敬佩之情,即使大家都是情敵。
心高氣傲的芳寧公主,即使被奪去公主封號,也不會選擇嫁給張灝做小,而是準備遠赴遼東或是承德附近居住。
而秦晴筠同樣不會委屈自己,她們都受到張灝的影響,開始獨立為自己的將來做打算,即使明面上都要嫁給灝二爺,但實際上都會分開居住,更會為了自己的後代努力,起碼不想輸給正宮娘娘的兒女。
張灝樂於看到女人們分開,不然這內宅中,早晚會發生一些憾事,起碼年輕氣盛時不能放在一起,話說一切都說不準呢,沒準到時根本就不會分開。
給女人們自由,但真正的權威還是捏在手中,由不得誰任性行事,這麼做也是為了將來打算,畢竟偌大的家業需要最信任之人打理。
屋裡面只有史湘雲事不關己,盯著朝廷的邸報和一些信件,擔憂的抬起頭,問道:“灝哥哥,難道你就任由他們詆譭你嗎?還是你根本就不想出仕?”
姑娘們一驚,她們心中複雜,既不想張灝做官又怕他真的浪蕩一生,這時代女人只能依靠丈夫,誰又想見到自己的男人一輩子躲在家中無所事事?
神色輕鬆的站起來,等走到蕭氏姐妹身邊時,張開雙臂把身材火爆的姐妹花摟在胸前,笑道:“那朝廷的事,哪裡是我能管得了的,當然是得聽天由命了。”
“切信你才怪。”不約而同,姑娘們全都翻起白眼,口中還學著張灝的口頭禪,同時嬌笑起來。
張灝沒有繼續說朝廷之事,而是很神秘的問道:“好像我還從未追求過你們,眼看這夏天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