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的人們,將受到無法彌補的傷害。
歡場和我的親人朋友們,我只能保得住一樣。
我看著廖北川面前放著兩份檔案,紅色的那本,就是昨晚他給我看過的,歡場週年慶典的企劃,每一張圖片,每一段文字,都有我美好的記憶。
綠色的那本,是他準備的歡場評估書,裡面記述了這四個月以來歡場的業績滑坡,同行競爭和被他買斷的媒體導向,讓歡場停止伺服器的理由可謂是“充分”
是紅色還是綠色,他說過,選擇權在我。
儘管我昨天已經表態,他今天還是固執地兩本都拿了出來,彷彿篤定我會臨場心軟。
可我不能心軟。
遊戲再美好,不過是遊戲。
記憶再美好,不過是記憶。
眼下,未來,現實,生活。
沒有什麼比這個來的更重要。
“各位董事,還有誰要發言麼?”
我站了起來。“我有話要說。”
這是我入董事局四個月以來第一次開口說話。
“前不久我與Le